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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死遁后,文武状元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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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死遁后,文武状元悔疯了
和闺蜜死遁后,文武状元悔疯了

和闺蜜死遁后,文武状元悔疯了

作者:脑瓜崩
更新时间:2025-04-10 03:24:58

浅浅裴砚礼是小说推荐《和闺蜜死遁后,文武状元悔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脑瓜崩”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文状元为了十里红妆迎娶姐姐,逼迫闺蜜自请下堂。闺蜜因此受尽折磨,挺着孕肚倒在血泊之中哽咽,“他好狠心,连孩子都能舍弃。”“浅浅,我好想回家。”我想起书案之上,我的未婚夫婿裴砚礼,与妹妹紧紧相拥互诉衷肠,“情儿,我发誓,定会娶你为妻,就让浅浅做个通房...

章节目录
第一章




闺蜜穿成文状元的糟糠妻,而我穿成武状元的童养媳。

可他们同时爱上一对双胞胎姐妹。

文状元为了十里红妆迎娶姐姐,逼迫闺蜜自请下堂。

闺蜜因此受尽折磨,挺着孕肚倒在血泊之中哽咽,

“他好狠心,连孩子都能舍弃。”

“浅浅,我好想回家。”

我想起书案之上,我的未婚夫婿裴砚礼,与妹妹紧紧相拥互诉衷肠,

“情儿,我发誓,定会娶你为妻,就让浅浅做个通房。”

我擦去闺蜜的泪,重重点头,

“你走,我就走!”

文武状元大婚当日,我和闺蜜心如死灰离开。

他们却重金悬赏千万,举全城之力,近乎哀求般寻找我们的下落。

1

我赶到时,闺蜜蜷缩在地上。

她浑身是血,十指尽断,痛苦地捂着小腹。

粗衣麻布下是大股涌出的污血,闺蜜了无生气地盯着半空,伤痕累累的身体早已皮开肉绽。

看见我,她勾了勾唇,笑得又疯又恨,苦涩的泪水糊了满脸,

“浅浅,沈知节给我灌了落胎药。”

“穿越十年,我便陪他寒窗苦读十年,他明明说过金榜题名后便会许我一生一世。”

“我为他几乎要熬瞎这双眼,可他竟然要娶顾念心为妻!”

她的眼泪越涌越凶。

“浅浅,他亲口承认,让我失去孩子,只是为了留住他在顾念心面前的清白。”

闺蜜语气艰涩,喉间仿佛塞满尘沙。

我紧抱着闺蜜,想替她擦去泪水。

可手晃了又晃,她凹陷的眼球始终空洞无神,鸦青的眼底透着绝望。

穿越前,这双风情万种的狐狸眼让她最引以为傲。

可为了沈知节,她熬油点灯一针一线落下了眼疾。

沈知节从前总红着眼小心翼翼搂住闺蜜,按捏着她僵硬的肩颈。

他心疼:

“容娘,你是我的发妻,若是我能取得功名,定然替你挣得诰命。”

闺蜜显然深陷那段回忆,指尖嵌入掌心,流下一滴血泪。

“他说顾念心家世显赫,定能助他平步青云,我不该毁了他的锦绣前程。”

“所以他要光明正大迎娶心上人,给她十里红妆,不惜将糟糠之妻扫地出门。”

“还耽误你,临近婚期还抛下夫婿找我。”

“容夕......”

我扯起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可闺蜜缓缓抬手,帮我挽起鬓边的碎发,强撑着一笑,

“浅浅,我好想回家。”

“你要和裴闻礼白头偕老,带着我的那份......”

我闭了闭眼,自嘲一笑,

“裴闻礼不会娶我。”

闺蜜脸色白了又白,咳出几口鲜血。

“你为他冲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不会?”

我咬破了下唇。

无端想起昨日书房内,他将顾念情抱在案机上,唇齿不断交换。

“苏浅浅一个童养媳,也配肖想裴夫人?”

“你是我的心肝,我舍不得让你低服做小,她出身卑贱,给你提鞋也不配,可到底对我有情,做个通房丫鬟也好。”

洗衣做饭,烧火暖床,我曾舍命为他吸出蛇毒,也曾为他挡刀被刺穿子宫。

最终,还不是落得一个“卑贱不配”的下场。

我埋首在闺蜜胸前,敛去眼底悲伤。

“容夕,你走,我也绝不独留。”

......

哄闺蜜睡下后,我摩挲着腰间那块羊脂玉。

是冲喜时裴闻礼送我的信物。

“以此玉为证,我定不负你。”

找到裴闻礼屋前时,却看见顾念情窝在他怀中,媚眼如丝。

听见响动,裴闻礼抬头转身,表情瞬间变得难看。

“你来做什么?”

顾念情苦涩地低下头,眼泪顺势滑落。

“裴哥哥,都怪我。是我不识好歹爱上了你,不管苏姑娘恨我怨我,还是报复我,只要能嫁给你,我心甘情愿。”

男人眼神阴郁,眉眼晕开一片怒气,呵斥道,

“苏浅浅,你为仆她为主,不要不知好歹。”

“怪我太骄纵你,滚去祠堂忏悔!”

怒火和心痛在胸腔翻涌。

我鼻头一酸,将玉佩摔得支离破碎。

“我不稀罕你的骄纵。”

“裴闻礼,退婚吧。”

2

闻言,裴闻礼怒气更甚,扼住我的下巴。

“苏浅浅,少欲擒故纵。”

“情儿金枝玉叶,哪里能受委屈?既然你吃惯了苦,那再苦一苦又何妨?”

“难道你口中的爱我,只是骗取正妻之位的把戏?”

他力度骤然加大,几乎要碾碎我的下颌。

越发狠厉的语气好似一道惊雷,劈的我心尖乱颤。

明明是他另娶他人,却理直气壮地逼我一再忍让。

而顾念情拉开裴闻礼,挡在他身前,无意间露出肩头的斑驳吻痕,怯生生道,

“苏姑娘,要打要罚我都可以,你千万不要伤了裴哥哥的心。”

“跟他赌气,让他为难,你贪慕的恐怕是荣华富贵——”

“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拽住她的头发用力撕扯。

顾念情拼命挣扎,乌黑的发丝瞬间露出头皮,

她妆容模糊,哭红了眼,惹人生怜。

“哐”的一声在屋内响起,裴闻礼抄起手边的砚台,狠狠砸向我的额角。

“苏浅浅,你太过分了!”

“如果不是情儿心善,你就是最下贱的洗脚婢!”

我瘫软倒地,鲜血汩汩流下。

碎玉嵌进掌心,生生刮下一层皮肉,连呼吸都染上剧痛。

我像落水狗般狼狈抬头。

日夜与我耳鬓厮磨,说想要个孩子的是他。

面前与顾念情卿卿我我,将我贬进灰尘的还是他。

“她心善?”我笑得讽刺,“你重病在床她第一时间解除婚约,是我对你不离不弃,既然不能共苦,又凭什么同甘?”

裴闻礼攥紧双拳,骨节泛着惨白,冷声道,

“苏浅浅,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没资格评价。”

“你身后既无家族扶持,闺中好友又要被休弃,与沈知节相比,我起码还为你留了一处容身之所,不至于让你沦落到烟花柳巷卖弄风骚。”

“对情儿,你就算不三叩九拜,也该感恩戴德。”

果然,越亲密的人,越知道怎么伤害你。

我踉跄着起身,摇摇欲坠,含泪仰头看他。

“你爱我吗?”

我靠近他,跌跌撞撞。

纵使遍体鳞伤,却还是执着于一个回答。

裴闻礼僵住。

许是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眼底浮现一抹迷茫,连呼吸都乱了一瞬。

可下一秒,顾念情捂住心口,弯腰大口喘息。

“裴哥哥,苏姑娘下手好重,我难受......”

裴闻礼不分青红皂白,一把将我提到半空。

“苏浅浅,你罪不容诛!”

强烈的失重感激起我一身冷汗,我惨然一笑。

“好啊,那你杀了我吧。”

“裴闻礼,你病重人人避如蛇蝎,是我衣不解带地贴身照顾;你学武练功,是我跋山涉水替你洗手做羹汤。”

“宫变时我冒死保护遗诏,是你顶了我的功劳,后来你旧疾复发,是我下跪三天三夜学了狗叫,才求来的药。”

我目光一片死寂。

“不是我,你早就死上千万回不止,我凭什么感激她?”

“感激她让抢走我的夫婿吗!”

裴闻礼慌了神,他突然放下我,认真道,

“浅浅,我让步,日后我会抬你做妾,无论什么身份,你都能留在我的身边,还不满意吗?”

“我绝不做妾。”

我一字一顿,失望化作嘲弄一笑。

拽住他腰间的香囊,拿起剪刀,精致的布匹瞬间成了垃圾。

我亲手绣的,也该亲手了结。

“裴闻礼,是我不要你了。”我声音喑哑。

“苏浅浅,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贵妾是我能给你最好的身份。”

我摇了摇头,再没看他一眼。

前脚离开裴府,后脚便来到城郊荒庙的乞丐窝,留下一锭沉甸甸的金子。

3

收拾完贴身细软,我忙不迭跑去和闺蜜通气。

可站在巷外,便听到一声惨叫划破天际,大桶大桶血水染红青砖。

我在沈府横冲直撞,才在偏院找到闺蜜。

仆人拿着滚烫的烙铁,在她身上反复碾压,皮肉焦糊一片。

她面容惨白,衣衫染血,肩头刻着大大的“奴”字。

看见我,闺蜜嘴唇嚅动,崩溃道,

“走啊,我不想连累你!”

我大惊,却踢翻脚边的狗盆,

看着顾念心挑衅一笑,才明白她逼闺蜜与狗争食。

闺蜜自然不肯,便被她压着动了私刑。

“她是主母,你算什么东——”

一记巴掌落在我脸上,清脆又响亮。

顾念心的护甲修长尖利,刮花了我的脸。

她轻轻勾起闺蜜的下巴,

“这里偏僻,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消失倒也不难。”

闺蜜身躯一震,头缓缓垂下,嘴被强行掰开,靠近散发着恶臭的狗盆,

里面全是残羹剩饭,闺蜜双眼紧闭,

凌乱的发丝遮住她绝望的神情,却盖不住她悲怆的泪意。

我哭喊得撕心裂肺,却还是挣不过坚硬的棍棒。

顾念心似笑非笑地啧了声,在狗盆中吐了一口口水,戏谑道,

“一个下堂妇,一个童养媳,你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

下人连忙奉承,

“她们哪比得上您姐妹一根发丝,您才是沈府唯一的主母,至于林容夕,她和那个野种老爷看一眼都嫌脏!”

闺蜜睫毛轻颤。

她深呼吸,视死如归地俯身凑近狗盆。

可不知从哪冲出一只疯狗,直接乱吠不止。

狗盆掀翻在闺蜜头上。

发丝一缕缕黏在脸上,鲜血混杂着污垢,宛若恶鬼一般。

可顾念心依旧不依不饶,逼她舔干地上的残渣。

“贱奴,连狗都争不过。”

门外脚步声匆匆。

“心儿,你可有事!”

4

听到沈知节的声音,顾念心慌忙将闺蜜的血抹在自己脸上,捂着小腹故作痛苦。

沈知节推开门,她便哭着跑进男人怀中。

“夫君,林容夕侮辱我们的孩子是孽种,妾身气不过,想让她道歉,不曾想她竟逼我吃狗食。”

“我不从,她便拿您压我......还骂王爷是负心汉,诅咒我们的孩子不能顺利降生。”

顾念心倒打一耙,勾着沈知节的脖子哭得楚楚可怜。

闺蜜红着眼,只重复着“我没有”。

“毒妇!”沈知节怒吼着,踹向她的心窝。

本就身负重伤的闺蜜硬生生呕出一口鲜血,喷在我的裙角之上。

斑驳腥咸,她勉强支起身子,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沈知节脸色白了白,可碍于威严,嘴上依旧是冷嘲热讽。

“痴心妄想!你以为苏浅浅能护住你,她一个通房丫鬟,自身难保罢了。”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细心替顾念心披上,却用一瓢冷水把我们浇了个透心凉。

“心儿怀有身孕,受不得气,你若是还想赖在府上,休要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夫妻情分?”我笑得心酸,就算浑身狼狈,却仍旧直勾勾盯着他,

“你若心里还有她这个糟糠之妻,给一纸和离书也好,何必如此折辱她!”

“如果不是容夕,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当穷酸书生呢!”

我不由拔高声音。

“书读到狗肚子里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你们这对狗男女,迟早会遭报应!”

沈知节恼羞成怒,他高举起拳头,下一秒就要落在我脸上。

可闺蜜扑过来,紧紧护在我身前,

他只能满面怒容,极力克制着怒火。

“本状元的家事,就不劳烦苏小姐关心了。”

“来人!把她绑起来,送回裴家去,不许林容夕再和她见面!”

被推进马车前,我奋力跑到闺蜜身旁。

哽咽着握住她的手,借袖子遮掩将信递给她。

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别害怕,容夕,我们要自由了。”

翌日,皇帝赐婚,文武状元分别迎娶顾氏姐妹。

宫中大设酒席,可裴府后院尖叫连连。

“乞丐抢人啦,救命啊!”

混乱之中,我和闺蜜成功碰头,在乞丐的掩护下连夜逃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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