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思思看见周渡脸上的伤时,眼睛瞬间蓄满了眼泪。
“哥哥,是不是她打你了?”
没等周渡开口,我捏捏周思思的脸,“对啊,就是我打的,你要是不听话,我也打你信不信?”
见周思思被我吓的哭出来,我满意离开。
完全不在意身后的周渡是怎么手忙脚乱的哄孩子。
看吧,小家伙都被我吓得哭了,我果然是个相当合格的恶毒后娘。
正打算再做点什么将人设立的稳一点,周思思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我不敢一个人睡......”
之前都是周渡哄这小家伙睡觉,但周渡正被我加罚,自然也没了哄睡的人。
“行啊,进来吧。”
我拿过一旁的聊斋,刚念了几行周思思就已经缩进被子里带着哭腔求饶。
“呜呜,我害怕,我害怕......”
我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不准掉眼泪,不然我还讲。”
小丫头捂着嘴巴连着点了好几下脑袋,我这才想起来她进来的时候还没沐浴。
“床都弄脏了,过来,跟我去沐浴。”
外衫刚脱掉,就发现这小家伙手臂上好几道红印子,一看就是被掐的。
“怎么着,你也学你哥跟人打架?”
小丫头摇摇头,“没、没有,是江小姐她们说想跟我做朋友。”
“她说只要我不告诉别人,她就找更多的人跟我做朋友。”
我眯起眼睛,“她们还说什么了?”
“她们说明天带我去个地方,会有很多和哥哥一样的人愿意跟我交朋友。”
说到这儿,周思思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啧,周葑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两个小倒霉蛋吗?
第二天我去接周思思下课,远远看见一帮小孩推着这小丫头离开。
从铁匠铺里顺了根棍子,我三两步跟了上去。
不等一帮人开始动作,我拎着棍子直接开干。
拥挤的胡同顿时闹的人仰马翻,最后直接被人报了官。
江家小姐衣衫凌乱的跪在台下要求县令替她主持公道。
我还没开口,就被惊堂木的声音制止。
“大胆刁民,欺凌幼童,当打五十大板。”
啧,官商勾结,看起来这县令收了江家不少好处。
“大人这是不准备给我解释的机会了?”
“人证物证俱在,还等什么,给我拖......”
话没说完,将军府的人就将我提前吩咐好的牌匾搬了上来。
圣上亲笔,直接吓的堂上的人跪了一圈。
“不、不知是将军夫人,小的该死......”
我嗤笑一声,将连夜搜集的证据甩了一地。
“大人可想清楚,到底是谁做了这些腌臜事,又该怎么罚?”
“您要是判的不公正,我不介意去圣上面前论一论。”
说完,我拉着周思思转身离开。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摇摇头,“记住了,让你不舒服的不叫朋友。”
“还有,下次再这么笨,就罚你跟你哥一块,他蹲马步你唱歌。”
在我的控制下,两个小家伙越来越听话。
享受着周渡的按腿揉肩和周思思的端茶倒水,我还没来得及感叹人生快哉,就有人来通报说有人上门。
难不成是周葑?
我眼睛一亮,却在听到答案后又失望的躺回去。
“你不见吗?”
我瞥了周渡一眼,小心思在脸上一览无余。
“怎么,想让我去受气?”
“我没有!”
周渡反应还挺激烈,他有些苦恼的看着我,“她总说自己是我娘的大姐,每次来都要拿走好多东西。”
“嗯,我的新衣服都被她拿走了。”
周思思接上话茬,掰着小指头道:“她还说我是赔钱货,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娘亲,嫁人是什么?”
我双手在她圆乎乎的小脸上揉了好几下,“嫁人就是让你吃完苦还不让你哭,你就只能有苦说不出。”
说完,我大手一挥,“让她打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笑话,让不知道哪儿来的亲戚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哪能对得起我这恶毒后娘的称呼?
唉,也不知道周葑什么时候回来,每天变着法儿的折磨两个小家伙实在是太费脑子了。
不过没关系,我列的清单足够耗到周葑回来。
但清单上的事还没实施几件,周渡就又给我惹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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