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玄凌，“……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白九九道，“我就是想来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她扒拉在床边看着，目光清亮。
“姑娘，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资聪颖，要不要与老夫学学医术？
恰好老夫还缺个徒弟。”
骨骼清奇，天资聪颖？
这是在夸她？
白九九笑，刚想说点什么，晏玄凌先开口了，“徐老，这个小丫头可没有看着聪明，收这种徒弟，小心日后砸了您的招牌。”
白九九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转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徐老笑了笑。
“小丫头真可爱，老夫一直都想要这么一个孙女儿。”
白九九浑身一个激灵，被一个年岁尚未过百的人类当做孙辈，这感觉还真是有点古怪。
白九九这样，看着像是有些忐忑一般，更叫人心中一片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