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只要贺宁存在,你永远不会属于我,你怎么可以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
贺洲还想冲过去,被医护人员急冲冲地拉出去了。
小孩也走了,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夏明月。
面前的女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面容白得跟灵堂的蜡烛一样,直勾勾盯着我。
我还没发话,她先出声:“有本事去告我啊,去啊!
告诉你我从不后悔杀死贺宁,你们一家人都该死!”
我冲上去给了她一巴掌,红色的巴掌印像是蜡烛上燃烧的火焰。
她刚做完手术,甚至没有回手打我的力气,不服气地继续说道:“告诉你吧,程诺,贺宁早就知道我和贺洲的事情了。
每天下午她们课外活动,我就拉着贺洲到他们学校周围散步,每一天,她都看着我,和她爸爸手挽着手,路过她们学校!”
走廊外有医生走了过来。
夏明月用唇语继续说道:“有本事继续打我啊,贱人!”
我抬起手,她脸上突然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我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在医生的注视下,我缓缓说道:“快点养好伤,我会送你一份应得的大礼。”
贺洲丢掉了工作。
因为我所住的小区加强了安保,不允许无关人员进入,贺洲没能如愿赖在我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