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曾经闫淮送给我的一件件东西都拿出来,扔到院子里一把火全部烧掉。
这些东西我珍惜地保存了很久,闫淮自己可能都忘了。
十八岁那年,他送给我一封信,说是情书,希望我们结婚那天再拆开。
我珍重地放进密码箱里,这会儿烧掉时才看到,里面是一张白纸。
不同于之前的痛苦,我盯着火苗,心如止水。
爸爸和孙阿姨恰好回来,连忙走过来问我在烧什么。
我笑了笑,“只是以前留下来的废纸,没什么用了。”
父女连心,爸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不论你做什么决定,爸都支持你。”
我盯着火光,喃喃道,“爸,能不能不举办六十大寿的宴会了?”
爸爸一愣,孙阿姨欲言又止,但他没看见,直接点头答应,“好,我女儿说不办,就不办了。”
我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我想出国。”
整整两天,闫淮都没再回来。
手机里看到白璇刚更新的一条朋友圈,是两人十指相扣的照片,白璇食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
谢谢大家的祝福,事业爱情双丰收
评论里全都是在祝福他们两人修成正果。
我看着那枚戒指,终于彻底死心。
不久前,闫淮每天都在挑选戒指,他还特意拿来让我来选女生喜欢的款式。
我欣喜若狂,做梦都要被笑醒。
但这张照片明晃晃打破了我的脸。
我就是一个躲在角落里的小丑,只是他泄欲的工具,闫淮从来都没把我当回事,
看着手机里的飞机票,我默默删掉了所有关于他的消息,随手在白璇照片下评论祝福。
手机关机,我踏上飞往国外的飞机。
从此以后,我们一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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