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黑,好像在告诉我,以后要习惯一个人的生活。
突然,一个人将我拉了进去。
门被关上,黑暗里,乔彦霖欺身而上,将我抵在墙角,炽热的气息将我包裹,“乔念初,你赢了。”
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带有极致的侵略。
我想推开,可是他颤抖的身子像是再也无法隐忍。
我眼睛一热,双手环抱住他,迎合而上。
我们从门口吻到沙发,再从沙发吻到床上。
直到我们坦然相对。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与他十指交握,:“哥,我等这一刻,真的等了很久。”
清晨,我在他的怀中羞涩地醒来,感受到他深沉的爱意,仿佛几十年积蓄的感情都在昨夜尽情释放。
乔彦霖一夜之间似乎也卸下了心里的负担,低头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晚……我是不是太过了?”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满脸担心,似乎怕昨晚的“折腾”让我再次发烧。
我摇了摇头,脑海中忍不住冒出昨夜的画面,明明自己已经浑身汗湿酸臭,他却丝毫不嫌弃。
想到小时候,自己最狼狈的时候他总在身边,第一次来月经时,我吓得大哭,他笨拙地跑去给我买卫生巾,还红着脸向女店员小声请教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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