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抬手指着我,扬声道:“情毒之事都是盛越这个贱人一手策划的,他手里明明有解药,却不给阿钰服下,我和阿钰为了解毒这才情难自已!”
“如何能怪得阿钰!硬要怪的话,只能怪他太爱本尊了吧。”
好一招祸水东引。
怪不得这两人能滚到一起。
掌门用眼神示意,顿时便有几个弟子把我也押到了堂中。
阮钰眸光一亮,顺着师尊的话连忙辩解道:“盛越向来嫉妒师尊偏宠于我,从前使过的手段也不少,想来定是他给我和师尊下了情毒!”
“若只有我中毒,那我也认了,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师尊的头上!”
闻言,掌门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也不问我这两人说的是真是假,竟抬手就向我打出了一掌,怒骂道:“心思歹毒的孽障!凌云宗要被你这争宠的下作心思害惨了!”
我皱起眉,侧身躲过这道凌厉的掌风,身后却又有一道剑光直冲我而来。
我动作受限,来不及全然避开,剑尖就刺穿了我的肩胛骨,鲜血四溅。
一道清丽高扬的声音响起:“本小姐只是去为阿钰哥哥寻珍宝耽误了些时日,怎么回来阿钰哥哥就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今日本小姐定要为阿钰哥哥讨回公道。”
我捂着伤口,冷冷地看向来人,是与我自小定下婚约的未婚妻。
祁婉儿朝我怒斥:“果然几日没见你又在欺负阿钰哥哥,本小姐怎么会有你这么心思恶毒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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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祁婉儿的婚事是她在她爹四象门掌门的屋外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
还被修真界称她这是勇敢追爱的行为,大肆夸赞了她一番。
她对试炼台上一剑挑翻对手的我一见钟情,成天跟在我身后盛师兄长盛师兄短的。
直到我右手被废,从天之骄子落为了废物一个,而阮钰踩着我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性子温和,惯会用我听了浑身不舒服的话术讨好他人,即便修行上有缺,也收获了一大堆追随者。
那时无人肯定我的存在,对我只有嘲讽与辱骂,只有祁婉儿待我不同。
她看着我手臂上丑陋狰狞的伤疤,满目心疼:“盛师兄,你别担心,我肯定让我爹找到世间最好的灵药,治好你的手!”
我来不是为了讨要灵药,只是在想会不会有人喜欢的不是我的名声,而是我这个人呢?
我以为祁婉儿会是这个人。
但我嘴笨,不会表达自己,只能把自己从前得到的天材地宝尽数送给了祁婉儿,笨拙又认真道:“多谢你。”
可转眼,我就在阮钰的手里看见了我送出去的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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