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已经是深夜。
回来的路上,沈修瑾不自觉地将我手放在手心。
“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可不想后半辈子和一个傻子生活在一起。”
果然,这才是原来的沈修瑾。
我就说下午那一幕是我的错觉。
“放心,我还不想和一个有脏病的人生活在一起。”
说完,我直接无情地将手抽回。
沈修瑾有一瞬间走神,他好像急着同我解释什么,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折腾半晚上,我已经累得不行,但一想到明天就能离开这鬼地方,心里倒是多了几丝安慰。
回到别墅,我顺其自然回到卧室,准备将门关上。
哪想到沈修瑾突然出现,直接用手抵住卧室门。
“等等!”
我一掌将他手从门上劈开。
“等什么等,没看见我眼皮都在打架了吗?”
沈修瑾依旧不死心,让我别关门。
我倒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过一会儿,他竟然从旁边卧室抱了一床被子出现在我面前。
脑子被砸的是我,他怎么像是有病似的?
“天气这么热,用不上这么厚的被子,再说了,谁知道你这被子上有没有粘上细菌?”
此时的沈修瑾就像个没人要的孩子,孤立无援的站在面前。
他收起往日的毒舌,难得语气平和的对我说。
“你头上的伤还没好,睡在一起总能有个照应。”
“你不是埋怨我没和你睡觉吗?那我现在满足你就是。”
坏了,这是外面的小三不要他,现在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
可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根本不稀罕他的施舍。
“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是半身不遂,还没有差到需要人照顾。”
不顾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直接将卧室门关上。
过了许久,听见门外没动静,我才又悄悄起身将门打开。
本以为沈修瑾已经睡觉了,哪想到他竟独自一人在客厅喝起了闷酒。
我站在二楼,低头看着他,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将酒灌进肚子。
整个人似乎都已经神志不清。
嫁给他这么久,倒还从没见到他这样颓废的一幕。
恐怕是外面的小三伤他至深,所以才会借酒消愁。
就在我要准备离开时,楼下突然发出声音。
“别走,月梨。”
心脏突然猛地一颤,我回头对上沈修瑾通红的眸子,泪水蓄满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可我不能不走,因为我们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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