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老鸨头都快低进地里了,不住的哆嗦。
“殿下饶命啊,小民不知道他是驸马爷啊,小民实在不知情啊。”
“竟真的是驸马?”
我怒气冲冲,一脚踹开大门,哟,这俩人还抱着呢。
看清状况,我直奔金銮殿。
“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啊,驸马竟然勾栏狎妓,置儿臣于何地啊。”
哀哀戚戚,我咬牙切齿,泣涕涟涟,浑然一个痴心人反被驸马伤透的模样。
昔日言之凿凿怒斥我娇纵,肆意苛待驸马的臣子个个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驸马是被拖着拿上殿来了,还有那个女子,二人不着寸缕,裹着一张薄被还未清醒,浑身散发着酒气。
父皇当即怒不可遏:“给他们醒醒。”
一盆水下去,谢怀奕幽幽转醒,眨了眨眼睛,发现四周全是盯着他眼神古怪的官员,抬头一看,正中间的陛下怒目圆睁。
他忙起身要行礼,周围哗声一片。
“驸马怎么这般不知羞耻,狎妓就算了,你,你好歹穿上衣服吧。”
“天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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