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贺苏言都守在付蓉雪床边照顾。
时不时命令我做些营养餐送去,除此之外没再为难我。
再次送完补汤后,我直奔律所而去,找到律师开了份离婚协议。
拿着薄薄的纸,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
收拾行李时,我扔的最多的就是曾经为残疾的贺苏言求来的护身符。
装满整个垃圾桶的红色,是我为他一节节台阶跪地求来的祝福。
我一把火全都烧干净了。
第三天天亮,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
满心欢喜给竹马发短信时,岔路口忽然冲出一辆货车直直撞过来。
再次醒来,我看见的是付蓉雪写满算计的脸。
“上次偷听到我打电话了吧?”她眼中滑过狠厉,伸手掐在我脖子上,“知道我的秘密还想活着离开?做梦!”
她手里是我的机票,狞笑着撕成碎片塞进我嘴里逼我咽下去。
我流了满脸泪水,呜咽着,“我没想告诉贺苏言,你放我离开,我把贺太太让给你。”
“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付蓉雪那张清纯的脸上俱是恶毒,掐着我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忽然,她想起什么松开手,看着我大口大口艰难呼吸,笑的猖狂,
“听说你很久没跟贺苏言同房过了,不如临死前再让你快活快活。”
她拍拍手,几名壮汉奸笑着朝我走来,我挣扎着退后,却被拽着腿拖回来。
单薄的衣服被砂石磨损,暴露在外的皮肤更是让壮汉们流口水。
“这么漂亮的尤物,老子可得好好玩玩才舍得让她死。”
“不知道贺总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腥臭恶心的口水滴在我身上,我胡乱挣扎中将其中一人踹翻。
“臭女人!看我打断你的腿。”
腿骨被硬生生打折,我痛的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任由那些人撕扯我最后的遮羞布。
我浑身颤抖的厉害,余光瞥到身边油桶,求生欲让我在剧痛折磨下摸到两颗打火石。
掉落在地的手机嗡嗡作响,付蓉雪看清楚来电显示眼中滑过一丝妒忌,
“我给你个求生机会,贺苏言打电话来了,只要他能来救你,我就放过你。”
电话接通瞬间,我嘶哑着嗓子喊,
“贺苏言,我被付蓉雪绑架了,就在郊外仓库,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那边显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是他对我的斥责,
“胡说什么!雪儿是最善良的女孩,你是不是又想博取我同情!”
“赶紧滚到医院照顾雪儿。”
我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被浇灭。
付蓉雪掩嘴轻笑,起身离开脏乱的仓库,“尽情享用吧。”
壮汉们得了命令,将我拖拽到角落里上下其手。
绝望痛苦将我拖进深海直直下坠,
我咬牙忍着屈辱,将藏在手心的打火石拿出来。
求生欲让我全神贯注,很快一簇火苗燃起,我咧嘴轻笑,用力扔向泄露油桶。
火光包裹整间仓库时,我笑的痛快释然。
“那就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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