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铁门“砰”地关上,黑暗像潮水般涌来。
我蜷缩在角落,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被踩过的手指已经肿得发紫。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突然转动。刺眼的灯光照进来,程砚川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那根沾血的皮带。
“知道错了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喉咙嘶哑:“程砚川,你明明看到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啪!”
皮带狠狠抽在我肩上,我痛得蜷成一团。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薇薇现在还在医院,你还有脸狡辩?”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跟白薇薇有任何冲突,有罪的一定是我!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懒得再争辩:“对,是我推的她,有本事你打死我!”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皮带如雨点般落下,狠狠抽在腰侧,我疼得弓起身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
程砚川却仿佛更怒了,他掐住我的下巴,皮带抵在我渗血的伤口上慢慢碾磨:“怎么不叫了?伺候那群老男人的时候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我疼得眼前发黑,一口血沫吐在他脸上:“你无耻!”
程砚川陡然暴怒,他一把扯开领带,眼中翻涌着疯狂的怒意:“我无耻?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
他猛地撕开我的衣领,布料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程砚川!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
“啪!”一记耳光打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他单手扣住我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我的衣领:“我倒要看看,你跟那些男人是不是也这么不情愿!”
冰冷的皮带扣贴上肌肤,我浑身发抖,眼泪终于决堤:“不要......求求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冷笑一声,膝盖狠狠顶进我的腿间:“晚了。”
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大腿内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今晚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我疼得眼前发白,一度昏死过去,天快亮的时候,程砚川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叫走。
临走前,他厌恶地踢了踢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将外套扔在我身上:“不是想走吗?你现在可以滚了!”
我强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艰难地从地下室一步一步挪到了别墅门口,隔着铁门,我看见周叙派来接我的轿车就停在门口,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眼看距离铁门还有一步之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开了口:“怎么让她出来了,去,把她给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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