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都冷汗都冒出来,酒立刻醒了。
庆功宴地点偏僻,根本打不到车。
我踉跄着爬起来,向车里的南宫雪祈求。
“阿雪,我爸被债主为难,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爸爸被骗去给人做担保,结果欠下千万外债。
我本不愿让她知道,不想让她可怜我。
但现在我努力将姿态放到最低,生怕她不高兴不送我回去。
南宫雪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刚想要下车。
顾景琛却将她拉回,声泪俱下。
“序哥,我知道你怪我抢走雪姐,但你也不能撒谎啊!”
“谁不知道你家可是传承百年的老字号。”
“不是的......”
我流着泪语无伦次解释。
南宫雪却只看得见顾景琛的眼泪,凑上前轻柔吻掉。
全然不听我说什么。
随后那辆黑色库里南由慢到快地律动,黏腻的呻吟声丝丝泄露。
他们当着我的面干柴烈火。
我眼圈胀得通红,却再没落一滴眼泪。
飞奔跑下山。
直至双脚磨破皮渗出血,我才打到车回家。
见到我,妈妈的眼泪顿时下来了。
“阿序,幸亏尔槐带人摆平一切,不然你爸爸就......”
我目光落在那个背颈挺直,垂眸处理文件的女人身上。
通身的贵气,一点都看不出她身体有残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指名道姓要嫁给我,但还是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没什么,我只是不希望这些杂碎影响到明晚的婚礼。”
林尔槐合上文件夹,踩着红底高跟离开。
但过了二十分钟,保镖恭敬送来消毒药物。
“小姐说您的脚伤了。”
我惊讶她的细心,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感动。
对这份婚姻的排斥也不知不觉消散许多。
经此一遭,父亲好似老了十岁。
妈妈在一旁哀伤道:
“家里打算把老字号的名头卖出去,能还一点是一点,不能全都依靠林家。”
“不行。”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传承没了,爸爸就更活不长久了。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我第二天去公司找南宫雪。
结果她和顾景琛直到中午才上班。
好多合作商白白等了一上午都不见人影,气得纷纷离开。
我看不下去,拦住他们想要谈成合同。
赶来的南宫雪见到这一幕,我刚想说不用谢。
她却结实地甩了我一耳光。
“程序,这是阿琛的公司,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这一巴掌彻底将我打醒。
我红肿着脸,睫毛湿濡。
“抱歉,我再也不管闲事了。”
南宫雪震惊地望着自己的手,意识到做的有些过了,上前想抚摸我的脸。
“阿序,你知道我不是......”
“我不在乎。”
我打断她,猛的后退一步。
“我只是来要回属于我的股份。”
这是我第一次躲避她的触碰。
南宫雪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停了一瞬。
身旁的顾景琛瞧见这一切,眼里怨毒一闪而过。
“我现在人手紧缺,序哥给我当一天助理,我就把钱转给你如何?”
我没有理由拒绝。
短短一个下午,我被顾景琛使唤着楼上楼下跑了三十多回。
终于歇下来喝口茶时,顾景琛将滚烫的茶水都浇在我手背上。
“啊——”我痛得眼前发黑,本能望向南宫雪。
“序哥太娇气了,看见虫子都大喊大叫。”
顾景琛赶紧将南宫雪拉走。
我忍着剧痛,冲洗被烫得松软的皮肤。
看了眼外面昏黄的天色。
婚礼要开始了,我得赶紧要到钱。
毕竟林尔槐说结了婚就要和她飞去国外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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