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抓上他的手腕。
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能拼命摇头挣脱开他的手。
他冷笑一声,掏出手机:“不就是一顿营养餐,至于逼一个抑郁症患者?”
只见手机里顾玉琼的言辞恳切:璟年哥,我本以为这次不用再错过你,可眼下我不想再介入你和音音,你我终究有缘无分。
别来找我,我会好好治病的......
浓浓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末尾甚至还po出一条我和她的聊天记录,聊天记录里我咄咄逼人,以她的声誉要挟她离开。
沉默片刻,我冷声道:“这是假的,我从来没针对过她。”
他嗤笑一声:“一顿营养餐你都能大惊小怪,敢说你不会耍手段?!”
“说!你把阿琼逼去哪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吓得我心一悸。
“不说是吧?”宋璟年摁住我的后颈,让司机加快了速度,“音音,你怎么这么不乖?”
“我说了,我没有!不是我!”
我气笑了。
可下一秒,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
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扭头看他。
他伸手将我拖拽下车,声音冷冽:“不说实话就去小黑屋待着,直到你肯说实话。”
小黑屋,是我的噩梦。
无数次是他从门外逆光将我解救出来。
“我不去!你明知道......”我颤抖着手用力甩开他,转身向门口走,却被他从后拽住扔进房间。
门啪嗒一声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小黑屋里漆黑一片,绝望恐惧笼罩在我心尖,几乎是下意识软了双腿重重跪在门前。
我拍着门,哀嚎道:“放我出去!!宋璟年,你放我出去!!”
“不是我干的!!我压根没逼她离开!”我声嘶力竭吼着,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可门外宋璟年没有半分动容,“音音,都怪我平日太纵容你。”
“我没有!你去查,我压根没给她发消息!!”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不断抠划着门。
话音刚落,就听见秘书说人找到了。
我满心欢喜等他放我出去。
宋璟年却顿了顿,“音音,你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
我听见脚步声渐远如坐针毡,一双无形的手遏制住我的喉咙让我喘不上气。
迷迷糊糊我看见,拿着藤条面目可憎的父亲向我步步逼近,藤条落在身上带来无尽的痛。
我害怕地浑身发抖,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敲着房门,最后无助地用额头和身体撞着门,指甲跟着被折断。
宋璟年想起我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心死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泪痕干涸,额头处的血成块蜷缩成一团。
冻了一晚上,小腹处的疼痛刺骨尖锐,让我站立不稳。
秘书将我送回医院后就离开了。
从昨晚到现在我滴水未进,又被拖出去关进小黑屋,眼下饥肠辘辘头晕眼花。
我看着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却迟迟未等到送餐。
我去问,大厨却惊讶回复:秦小姐,您先生的秘书结清了钱,说以后都不用给您做营养餐了。
我立马点了份餐,然后打电话质问。
宋璟年本就心中愧疚,此刻支支吾吾:“抱歉音音,我太忙忘记给你做饭了。”
“你点个外卖吧,今晚我给你做营养餐。”
可我分明听到顾玉琼轻快的声音,“璟年哥,你做的糖醋排骨好好吃。”
我攥紧了手机,喉咙发紧:“不用了。”
挂断电话后,正逢律师将新的离婚协议发过来。
我看了下条款,点点头。
宋璟年,我们也该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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