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他却又扯住了我:“我会是对你最有用的人……一辈子。”
我笑笑,没有回应。
我从前,也信过“一辈子”。
阿谌他太年轻,也太天真。
我并非看不出,他对我并非姐弟之情。
情意多变,对现在我而言,也最无用。
皇权之上,从来都冰冷而孤独。
回京后,我的车马被百姓夹道欢迎。
婢女告诉我,因我治理江南水患的慷慨为民,与那首广为流传的《安宁歌》,如今天下,到处夸赞我安宁公主的贤明。
父皇看着我,又想起了我那善良果敢的母亲。
他在欢迎我的城门前问,可想要什么奖赏?
我跪地行礼,一字字道:“还望父皇,赐女儿上朝议政。”
安宁歌,只是开始。
自我参政后,朝臣多有非议。
不过都在我入朝后,以飞快的速度转变态度,夸赞起我的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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