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呼吸也平缓下来,我清晰地看到层叠的眼皮下眼珠子滚动。
半晌,她才释然的开口:“你们小辈的事,还是自己处理吧,我老婆子了,脑子也糊涂,就不掺和了。”
老太太三言两语把自己摘出去,烫手的山药顺势滚落到我们的怀里。
我欣慰于老太太的识趣,也不免有些感慨。
亲情,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老太太被推走后,周孝雪咬碎了牙,怨毒地看着我。
我贴心地关上门,留给他们思考的空间。
转身开车离开,闹剧一场。
村里热闹起来,流言蜚语和白眼像雪花一样纷飞。
走在路上,总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村里的妇人也不再来我家耍,爸爸的烟再也递不出去。
回到家我妈郁闷地把锅铲抡的冒火:“咋回事啊,都不跟我拉呱,真信了周孝雪那套鬼话不成?”
我爸也不高兴,都没人跟他打牌比孩子了。
我呼噜呼噜地扒着饭,头也不抬。
“不道啊,八成是因为我没继续签合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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