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几人拥护着江敏柯走出了门,我默默地跑去马场练习骑射。
谁知道,我回家之后,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烧焦了的气味。
打开房门一看,柜子里的东西都成了灰烬,其余的地方也有不少着火的痕迹。
我跪在地上,捧着那一把灰烬,看着它们从我的指缝中落下,心如刀割。
那是亲生父母给我留下的几件衣服和奶瓶,是我为数不多的挂念。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婉菲扭扭捏捏地说道:
“姐姐对不起,我没有拿稳姐夫送的打火机,一不小心把你房间的书点燃了。”
我站起身来咬着牙怒吼道:
“不小心?房子这么大,你偏偏烧了我柜子里的东西!”
可还不等我继续逼问,养父他猛地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
“反正是垃圾,烧了又怎么样。你房间里的东西哪样不是花的我们的钱。敏柯她爱烧什么就能烧什么!”
脸上一片火辣辣地疼,我的胸口不断起伏。
手背擦去嘴角渗出的血迹,我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那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东西,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反手便关上了房门,门外的养父母还在对我破口大骂。
我的床铺已经不能睡了,无奈之下,我只能回到我和苏鸿泽的婚房。
夜半时分,他一身酒气地进门抱住了我。
我挣扎之间,还能感觉到泪水低落在我的锁骨上。
“婉菲,孩子没了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这个孩子能保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我的脸和脖颈上,手腕忽地感到一阵冰凉,他低声说:
“听说你今天和敏柯吵架了?”
“婉菲,你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这个手镯就当是我替她赔礼道歉。”
我缓缓抬手,细细的银手镯在夜色中泛着微光。
大学时我靠着姣好的容貌,在奢侈品店实习过一段时间。
如果我没有认错,这个手镯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极品玉佩的赠品,价格不过百。
心里升起的温馨和感动顿时荡然一空,我强忍着反胃的冲动将他一把推开。
“脾气闹够了没有,我都替敏柯和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夺门而出,在沙发上彻夜难眠。
第二天,我跑去马场,却发现江敏柯也在。
我自顾自地开始了练习,可她却忽然冲到了我的面前。
千钧一发之际,我拼命地将马拉停,掌心都磨出了血痕。
江敏柯却哭哭啼啼地扑到了远处的苏鸿泽怀里,委屈地说:
“啊!姐夫,刚刚我差点就被那匹马给踩到了,好吓人。”
苏鸿泽脸色一黑,死死地瞪着我。
“林婉菲,你明知道敏柯害怕和马相处,你非要这样吓唬她?!”
没有想到江敏柯这样颠倒黑白,我无奈地为自己辩驳道:
“是她自己突然冲上来,我什么也没有...”
不等我解释,苏鸿泽一把夺走我手上拴马的绳子,往我脖子上一套。
“既然你不愿意道歉,那边让你也尝尝这份恐惧。”
下一秒,他重重一掌落在马屁股上,吓得马顿时向前跑去。。
绳子顿时勒紧了我的脖子,慌乱之中,我险些窒息。
脖颈上勒出了青紫色的淤血,我狼狈地跌倒在地,下意识地回头向着苏鸿泽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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