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脸为难。
“若若姐也是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
她表面温柔无辜,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狠厉。
顾辞满脸温柔地轻揉她的发丝。
“她买通人绑架你,我一定会帮你出气。”
林夏眼底带着一丝狡黠。
呼吸一滞,我摇摇头,苍白无力解释:
“我没有,那群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我流着泪,无力地看着他,“阿辞,信我。”
顾辞只是冷冷看我一眼,对着保镖吩咐:“带走。”
一群人拔掉我手上的针管,拽着我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我走。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为我断了三根肋骨,浑身都是伤的男人,心头酸涩愈浓。
明明在一起时,他抱着我说;“若若,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
可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对我如此冷漠。
客厅里,顾辞搂住林夏的腰,温声细语问:“夏夏,你说要怎样要惩罚她。”
林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最近正在准备参加绘画比赛的作品,我想要画红玫瑰,听说人的血最像玫瑰的颜色。”
顾辞点点头,命令保镖取血。
尖锐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我的手腕上,鲜血喷涌,疼得我视线发黑,紧咬牙关。
林夏笑得很兴奋,拿起画笔粘上我的血在画板上一点一点描绘。
画到一半,她停下手中的画笔,拿起桌子上的花瓶一步一步走向我。
砰——
花瓶砸在我的头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下,大脑发麻。
林夏捂着脸大笑,“刚流出来的血颜色才像红玫瑰。”
我下意识看向顾辞,眼神带着哀求。
他搂住林夏的腰,温柔地说:“乖,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
“想怎么惩罚她都行。”
顾辞握着林夏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夏夏,你这惩罚太轻了,看我的。”
说着花瓶朝我的脑袋上一下又一下砸下来。
林夏更兴奋了,抱着顾辞,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阿辞,谢谢你帮我出气。”
一个接一个的花瓶像暴雨般砸下来。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袋如刀刺般地疼,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
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却仍能看林夏扭曲的快意。
晕倒前,我倒在地上,听到顾辞对保镖说:“把这里收拾一下,很脏,会打扰夏夏画画。”
原来我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堪。
顾辞,我准备离开了。
过完这三天,我再也不会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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