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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都是死契的奴才,我们云家为何要花银子买毒药来害你们。难不成,你们以为毒药很便宜?还每个月定时给你们服用?”
宾客们点头称是:“对啊,都是死契的奴才,还用费心机给他们吃毒药?”
父亲看着他们,眼里全是失望,拿出一瓶药丸放在手心:“你们说的可是这个药?”
贺远舟上前一看一闻,点头:“没错,就是它。”
父亲看着宾客:“客人中有春和堂的王太夫,还有保安堂的许大夫,还请帮辨一辨,这是否毒药。”
两个老大夫上前,细细将药丸碾碎,闻了一下,细细看了里面的东西,最终摇摇头:“这药丸里全是珍稀的药材,其中还有天山雪莲还有鹿茸,千金难寻啊,想必云老爷是疼爱养子,给他们补身子用的。”
三个人面如土色:“不可能。”
宾客不满地说:“两位大夫可是神医,连京中许多达官贵人都叫他们看,你们敢质疑神医?”
“这么好的药给你们吃,你们还怀疑云老爷的人品,果然是白养你们一场,真是白眼狼。”
我冷眼看着他们,把药拿在手里:
“你们自小就患有隐疾,若不是我们云家用这名贵的药草吊着命,你们早就全身瘫痪、病发身亡了!”
“这药,一瓶千两,只够你们三个人吃一年,这十几年,你们可知吃了多少银子。”
贺远舟反驳道:“你们给我们吃这种补药,不过是为了我们更好为你们卖命罢了。”
我大笑起来:
“不过三个奴才罢了,卖身银子十几两,值得我云家花费这么多钱让你们卖命?你们赚都赚不回这些银子来!”
“不过,算了,这些年的银子,只当喂了狗了,我倒是想看看,没了我云家,你们三个自以为是的蠢奴才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贺远舟脸色瞬间灰白,气急败坏:“我们要赎身。”
我嗤笑,伸手拿过一册账本:
“签过死契的奴才不能赎身,但是我云家厚道,我许你们赎身,这是你们三人这十几年在云家花费的银两,只需还清,便可赎身。”
账本摊开,三个凑过来一看,失声尖叫:“怎么会一人一万两,贺大哥要十万两。”
我笑了:“他的十万两包括了他每次从铺子拿东西不付钱的账,还清就可赎身。”
沈初娘气得满脸通红:“云大小姐,江南谁不知道你喜欢贺郎,只因为他不愿意娶你,你便闹出这么多事来,无非就是逼他低头罢了。”
“可是,你这样逼他,他根本都不会喜欢你,你难道为了得到贺郎就这么不择手段吗?”
贺远舟失望地看着我:“云若舒,好,我娶你,这样可以了吧,我许你和初娘一样为平妻,这样你满意了?”
我嗤笑一声:“你哪来这么大的脸要娶我?你是什么身份?”
贺远舟的脸彻底拉下来:“云若舒,你别给脸不要,错过今日,我不会再娶你,整个江南,谁不知道你倒贴我,除了我,谁会要你这种名声尽毁的女人。”
父亲脸色黑沉,上前正要喝斥他。
正在这时,外面传了一声尖尖的通传声:“圣旨道,云家众人接旨。”
所有人被震住了,“怎么会有圣旨?”
“奉天呈运,皇帝诏日,云家嫡女云若初,秉性端淑,温良敦厚......今特赐于皇三子为正妃,佳偶天成,择吉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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