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怎么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阴霾呢。
她拍拍千川,示意他先走。
而她依旧大喇喇靠在椅子上,不屑道:“看不出来吗?晒太阳啊,难道你也瞎了?”
他听不出里面的潜台词,只气势汹汹开口:“你要给书瑶道歉!”
她这才眼睛发现郎书瑶正躲在他的身后,可怜巴巴道:“景深哥,我们走吧,我害怕。”
“你把书瑶害成这个样子!”江景深指了指她的脚踝:“要不是书瑶命大,就不是脚踝受伤这么简单了。”
原来只是脚踝受伤,她出车祸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那你怎么没死。
想到这里,郎杏遥突然笑出声来:“这不是没死吗?”
“就知道是你干的!毒妇!”江景深狠狠啐了一口:“亏书瑶还把你当姐姐,要把那副《血月》给你!”
“景深哥,说姐姐喜欢的东西,我一定会喜欢,所以就送了那副画给我。”提及这件事,她的眼角眉梢全是得意,又正色道:“可是姐姐喜欢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
亏她真的以为,那副《血月》,是为了自己拍下。
也不过是哄郎书瑶开心的筹码,她可真是一厢情愿,恬不知耻。
她努力扯起唇角,却扯的心脏都在痛,为什么总是对这个人有期待,一次又一次呢。
怎么样才肯放手!一定要把命弄丢吗?
“说话啊!难道也觉得在善良的人面前也会抬不起头吗?”江景深墨色的眸子里全是讥讽。
他早已给她下了定义。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她忍不住反问道。
“道歉!”
他看的见郎书瑶红肿的脚踝,却看不见她身上的绷带。
“景深哥,不要了,可能姐姐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郎书瑶故作好意劝着。
她一个字都懒得再听,这样拙劣的戏码用来骗愚蠢的男人刚刚好。
她的父亲愚蠢,同样她的丈夫也愚蠢。
“她一时冲动做了多少错事,难道每次都要有人来给她买单吗?”江景深不依不饶。
她却慢慢站直身子,一字一顿道:“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向一个私生女道歉!”
郎书瑶顿时眼眶就红了,扯着江景深就要离开。
他怎么舍得郎书瑶受这种委屈,反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犹豫,就好像打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痛,但没有心痛。
江景深摸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腕,强壮镇静道:“这是你欠书瑶的!”
欠?那欠她的谁又来还?
郎杏遥擦了擦嘴角血丝,不在意笑着:“结束了吗?”
郎书瑶却恨不得朝她跪下:“姐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
“江景深,最后一件事,陪我回宁城。”她顶着红肿的脸,直起身来:“十二天。”
她想在彻底看不见前,回到宁城,再看妈妈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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