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丁克老公一直对我不冷不热,
醉酒那天却发狠,足足要了我三天三夜。
结果生产当天大出血,老公直接冲进来要我的胎盘,
“晓晓说胎盘是大补,拿回去给她治疗头晕症。”
我忍着撕裂的疼痛去阻止他,没想到走到医院门口,却听见他和苏凌晓的对话声,
“衡川,我真羡慕时姐姐,她能怀上孩子,不像我......身体一直很虚弱。”
谢衡川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
“晓晓,等你拿她胎盘养好身体,也会有孩子的。”
“如果当初不是我嫌外面胎盘脏,根本不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
心脏猛然一击重锤,我疼得快要窒息了。
原来三年来谢衡川第一次碰我,竟然是因为苏凌晓。
1
我眼睁睁看着谢衡川搂着苏凌晓,拎着我的胎盘走出了医院。
下身汩汩献血流出,强烈的打击之下,我两眼一黑就要晕了过去。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医生们急急扛着担架围上来,
“时小姐需要紧急手术!快通知谢少!”
这家是谢家开的私人医院,当他们拨通谢衡川的手机通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对面冷冰冰的声音,
“大出血?生个孩子而已,矫情什么?”
“晓晓现在头晕症犯了,我限你们半小时内赶来别墅!”
刚说完,他直直挂断了电话。
我听见周围人着急忙慌的脚步声,直到听见有护士说,
“谢少要把全部医疗设备和医疗人员都调走,说是苏小姐突发头急,大家动作快点!”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迅速扯住那名护士的衣袖,
“那我呢?”
“抱歉夫人,谢少那边没有提到您,所以......”
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把我丢到病房,急急离我而去。
下半身的伤口撕扯,献血流干了再蹦出,蹦出再流干。
我不死心地给谢衡川打电话,对方迟迟没接听。
半分钟后,他打了过来,语气却极其不耐烦,
“时微,你都能有孩子了,到底在矫情什么?”
“你不过是因为昨晚,晓晓不小心撞到你而怀恨在心吗?时微,晓晓都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下身疼到冷汗直流,白色的连衣裙彻底被染了红色,只能不停地喘着粗气,
“谢衡川,我现在急需医疗资源,求你让医生回来。”
我放软了语气,生怕他拒绝。
没想到谢衡川冷哼一声,嗤鼻道,
“现在知道求人了?昨晚你猛扇晓晓那一巴掌可不是这个态度。”
“这样吧,你向晓晓道歉,我姑且带着医生过去找你。”
我紧握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染上凉意。
昨晚谢衡川带着苏凌晓上门,说要沾沾我的孕气,却在谢衡川低头倒水到时候,转头猛推了一把。
我不过在她假模假样扶我的时候,用尽全力抽了她一耳光。
谢衡川却当即厌恶地瞪着我,敷衍地派司机送我来他家医院后,扭头扶着苏凌川走出家里。
那一下,我摔在地下,导致了我的孩子早产,出生的时候就比同龄人轻了整整十斤!
我一点一点地压低了声音,“谢衡川,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你都不曾看一眼,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苏凌晓才是你最重要的人?”
“时微,我看你真的是嫉妒疯了!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谢衡川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我气得心脏剧烈起伏。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啼哭唤醒了决堤的我。
我看着身边红着小脸的小家伙,强撑着眼皮把她抱起来哄,
“乖闺女,妈妈在。”
小婴儿吮着手指头列嘴笑了笑,我看着她,暂时忘却了身心的痛苦。
可是身后突然传来踹门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迅速冲了过来,粗暴地把我的孩子抢了过去。
“你们是谁?救命啊!”
“把孩子还给我!”
......
我挣扎着跑去抢孩子,却被人猛地踹腹部,
“时小姐,我们只是收人钱,替人办事而已。”
他话落下,抱着孩子冲出门外。
2
其中两男人拽住我的胳膊,狠狠吐出口唾沫,
“怎么搞得全身都是血?想玩玩的兴致都没有,真他妈晦气,咱们走。”
我匍匐趴在地上,两眼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病床上,床沿边站着谢衡川。
我猛地站起来跪在地上,
“我求求你,让苏凌晓把孩子还给我,孩子就是我的命。”
谢衡川眉头紧皱,“你是说孩子被晓晓抢走了?”
我不停地朝他磕头,哭得语无伦次,
“求求你让她把孩子还给我。”
昨天那人抢我孩子的时候,我认得他。
那个刀疤脸曾经和苏凌晓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谢衡川居高临下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用力拽住我的手臂,
“时微,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孩子是我让晓晓带走的!”
我慌乱地摇头,全然不顾全身的剧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候,我看见苏凌晓拎着盒子走了进来,我猛地冲过去拽住她的胳膊,
“苏凌晓,不管怎么样,孩子都是无辜的啊!我给你磕头了,都是我的错,把孩子还给我。”
然而苏凌晓几不可闻地讥笑,然后装模做样地后退了两步,
“时姐姐,你现在不适合带孩子。”
“衡川说了,孩子交给你抚养只会把她带坏的!”
她一幅被吓坏了的样子,然后扭头躲到衡川的背后。
谢衡川厌恶地瞥了我一眼,
“戏演够了吗?你竟然争风吃醋到这种地步!你根本就不配当孩子的妈妈。”
我要求他看监控,可谢衡川却嫌恶道,“我倒要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丢下我带着苏凌晓走出病床外。
我瘫坐在地上,心情如坠冰窖。
半小时后,有人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挂断那一瞬间,我冲出了病房外,跑到了天台上。
结果看到自己的孩子正孤零零地放在地上,寒风呼啸,她的小脸被冻得通红。
我崩溃嘶吼,冲过去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全然没注意到苏凌晓带着谢衡川和人群围在楼下,谢衡川怒道,
“时微!你这个毒妇!竟然争风吃醋,把自己的孩子带到天台!我看你是疯了!”
这么说着,他派人冲了上来,我下意识抱着孩子没敢撒手。
我听见苏凌晓抽抽噎噎道,“衡川,卫姐姐把孩子抢走了,原来是要带着孩子去死吗?”
谢衡川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看你是产后发疯!去精神病院休息吧!”
3
我挣扎着求饶,嘶吼着和他说我并没有患病。
然而他们却听不得我半句话,直接冲过来抢孩子。
苏凌晓躲在谢衡川身后得意地笑,谢衡川怒道,
“等你哪一天精神正常了,我就去接你!”
“你放心,孩子我还是会还给你的。”
我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淹没在人群里,直到精神病院大门一关,我彻底绝望了。
谢衡川根本不知道,这家精神病院私底下究竟做着怎样的下贱事情。
第一天,我就被人双手桎梏住,他们电击我全身,一遍又一遍地折磨。
我因为拒绝吃发馊的米饭,结结实实被挨了两巴掌,有个男人把我拖进暗黑的角落里......
我的身心遭受到了巨大的摧残,在每次即将抗不下去的时候,我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是啊,我还有孩子,我必须挺过去。
我学会了逆来顺受,我和土狗抢搜饭,替全院的人洗脏衣物,男人冲我吹口哨,我麻木地脱下裤子......
直到这天,谢衡川来看我。
院长命令我收拾干净,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们也是拿人钱替人办事,你知道哪一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吧?”
我骇然,急急跪在地上磕头,“我知道,院长,我都知道。”
谢衡川在门外观察了我半天,这才走了进来,
“看来这半个月你的性子的确温顺了些,看着人也不疯了。”
我垂着头,双手止不住地哆嗦,不敢看他。
谢衡川继续道,
“今晚你愿意和我回去吗?”
我急急点头,生怕他返回,
“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这次我再也不会发疯了,求你把我带走。”
谢衡川沉默了一瞬,他拧了拧眉,“怎么总感觉你变了很多?”
院长生怕被暴露,急忙道,“可不是嘛,我们精神病院的医生可都是专业的,谢先生您看,时小姐是不是精神好了很多。”
谢衡川回过神来,终于笑了,“的确是,辛苦你们了,我决定给咱院捐2千万。”
院长堆着满脸横肉止不住地笑,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我的两腿中间。
他有个癖好,每次把我拖进角落的时候,在我腿里放置各种小玩具,满足他的性癖要求。
谢衡川没注意到他的变化,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时微,我现在带你回家。”
“希望你以后可别再吃醋嫉妒发疯了,和晓晓好好相处,这次也是她叫我来接你的。”
我坐在他的副驾驶上,木讷地电缆点头,
“孩子呢?也在家吗?”
谢衡川面色一僵,然后随口道,
“我让王妈带出去体检了,可能要明日再回来了。”
我看着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不敢再追问。
孩子没事就好,至少孩子还在,总能见到的。
下车后,谢衡川二话没说把我抱进房间里,
“阿音,只要你听话,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直接把我扔在床上,二话没说就吻我,
“上次晓晓吃了你的胎盘后,身体好了不少,你再怀一个,好不好?”
我的脑袋翁地一声,精神病院的记忆疯狂涌入脑海。
我看着他,主动攀在他肩膀上,然后利落地脱掉裤子。
谢衡川眼底闪过一丝惊异。
毕竟从前的我对这些事情是很抗拒的。
然而下一秒,我主动骑在他身上,腿间上的玩具跟着落了下来。
谢衡川瞳孔蓦然瞪大,直直地盯着它。
4
“这是什么东西?”
谢衡川凶狠地把我推倒在地,“时微!你这半个月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
他的语气又凶又狠,我吓得再次攀在他身上,动作利落地脱他裤子,
“都是我的错,主人您别生气。”
“主人您惩罚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面前男人的眼神更凶了,狠厉地皱缩,“时微!你他妈又在装什么?”
“是不是还想去精神病院去见你的情夫?!”
我吓得瘫软在地,周围一切开始扭曲变形。
床上摆放着毛茸茸的小人,我冲过去把它抱在怀里,“孩子别怕,妈妈挺过去了,妈妈来找你了。”
下一秒,面前男人猛地抽走我手上的小人,抬手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时微!你回答我!你到底和哪一个男人勾搭上的,你他妈怎么敢的!”
“你他妈快告诉我!别让我亲自去查!”
我嘶吼着要过去抢,他不为所动,我抬眼看他,那张俊俏的瘦脸开始变得扭曲,成了院长陈安的形状,我哆嗦着求饶,只好把身体调成他平常喜欢的姿势,
“主人,院长,不不不老公,求您别打我,求求你......”
男人瞳孔猛然皱缩,狠厉地拽住我的胳膊,
“时微!你他妈和精神病院长搞在一起了?”
“好啊!你简直是下贱!”
面前扭曲的视线开始恢复正常,谢衡川凶狠地把我甩在床上。
啪嗒一声,我的胳膊被磕破了献血。
“谢衡川......”
我脑子逐渐清醒了过来,谢衡川恶狠狠道,
“时微,当初就应该把你缩在家里!没想到把你丢到精神病医院你还能跟院长勾搭在一起!他都半截身子入土了,你到底是怎么吃得下?”
我猛地摇头,声音哽咽,
“谢衡川,那些都不是我自愿的......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我现在只想见我的孩子,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见她。”
我拼命求饶,甚至双腿给他跪下。
然而谢衡川却冷哼一身,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实话告诉你,孩子已经没了。”
“你的孩子,早产夭折,那天晓晓抱过去不到半天,已经没呼吸了。”
5
“什么......什么没了.......”
我犹如晴天霹雳,头痛欲裂,
“谢衡川!你为什么要这样骗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是被强迫的,求你,求你把孩子还给我,不要骗我。”
我崩溃嘶吼,拼命地给他磕头。
谢衡川悲痛地闭紧双眼,
“孩子的死我也有错,我没有及时察觉她的情况,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不小心摔倒早产,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所以现在你得赔我一个!”
他话说完,不管不顾地撕扯我的衣服。
沉重的打击让我再也控制不住,两眼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病房里,谢衡川面无表情地站在床沿,
“时微,你必须得再怀一个孩子!不管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
他没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他想让我生产,为了拿胎盘给苏凌晓。
我无助地摇头,猛然站起身,撕扯他的衣袖,
“谢衡川!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赔她命来!”
“害死孩子的是你!你争风吃醋!不配做她的母亲!”
谢衡川双目猩红,说出的话直接在我胸口处扎了一刀。
我绝望地摔倒在地。
余光瞥见苏凌晓走了进来,她的表情漏出假模假样的关切,
“时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见我只是双眼死死地瞪着她,没回话,她便扭头对谢衡川说,
“衡川,你先出去吧,我和时姐姐有点误会,想好好聊聊。”
谢衡川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生怕我做出对苏凌晓不利的举动。
苏凌晓俏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啦,时姐姐人很好的。”
谢衡川走远后,苏凌晓立刻换了幅面孔,
“时姐姐,在精神病院里的这半个月,过得好吗?”
“看你变瘦了,变丑了,我真开心呀,不枉我还提醒精神病院的人多关照你。”
我抬眼盯着她,早猜出是她的示意了。
想到我那半个月被精神病院的人针对,使唤,侮辱,这些都是拜她所赐!
苏凌晓也没管我回话,警惕地往后瞥了一眼,然后才倾身靠近我,在我耳边得意道,
“对了,你的孩子也没了哦!”
“那小屁孩呀,吵得很,我喂了点儿料她就没气儿了,真可惜啊。”
“说实话,我只是想要你的胎盘而已,你生一个,我弄一个。”
我脑袋猛然受到重击。
苏凌晓!
她竟然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发狠地拽住她的头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抄起旁边的水果刀刺向她。
“啊啊——”
我猛然冲过去抽她几巴掌。
我的指甲嵌入她的脸上,在她白嫩的脸庞上划了重重的血印。
尖刀在她脸上刮了一大口,献血喷涌而出。
苏凌晓尖叫后退,瘫软在地上,“时微!你!!”
我还想刺向她胸口的时候,谢衡川从身后冲了进来,
“时微!你这个毒妇!”
我的胃部被他猛踹了一下,谢衡川来不及瞪我,他着急地扶着苏凌川走出门外,大喊道,
“快来人!”
“去!把苏小姐脸上的伤治好!”
6
病房里人走完后,谢衡川命令保镖把我看住。
他说,“时微!你简直不可理喻!”
“精神病院我是打过招呼的,你在里面吃好喝好的,能有什么事情?你在里面勾引院长一事情我都没和你算清楚,现在来责怪晓晓,害她毁容!你怎么那么恶毒!”
我怔怔地盯着手上不属于自己的鲜血,双手还在隐隐颤抖。
“苏凌晓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能和她拼命!”
谢衡川盯着我,一时间,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同情,
“小微,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很痛苦,但那也是”
我痛苦地嘶吼声响彻整个医院。
谢衡川把我关在病房里,他命令桎梏我的人不准给我送饭吃。
夜晚的时候,病房都透着冷意。
一束月光落在床头,我蜷缩在地下,止不住地发抖。
三年前,我在河边救下了失足落水的谢衡川。
他为了报答我,加了我的联系方式。
他出手很阔绰,直接送了我一套别墅。
在他日复一日的温柔体贴中,我彻底沦陷了。
有天他在月光树下,抱着我哽咽,“小微,这辈子我只爱你。”
他知道我怕疼,从来不会和我同房。
我天真地以为他真的会爱我一辈子,直到他的白月光苏凌晓回国后。
他开始对我忽冷忽热,和苏凌晓在新买的别墅里翻云覆雨。
生产完当天听到他和苏凌晓的对话,直接给我心脏重击。
原来,他并不爱我。
思绪回笼,眼泪再次无助地砸在地上。
我当即就决定,我不能坐以待毙。
然后我看着那扇窗户,底下是二楼。
我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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