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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阎王辜负后,我成了他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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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阎王辜负后,我成了他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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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阎王辜负后,我成了他顶头上司

作者:鱼鱼呀
更新时间:2025-04-25 03:25:50

萧鹤卿竹青是小说推荐《被阎王辜负后,我成了他顶头上司》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鱼鱼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如果没有你,我和晚晚早就是神仙眷侣。”“这一切都是你拆散我们的代价,一个孩子而已,你要喜欢,本王再给你一个就是了。”我释然一笑,转头联系了司命星君。“你之前提过的事,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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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一个棺材匠,被卖身葬父的萧鹤卿感动,送了他爹一个柏木棺材。

他为了报恩,做了我家上门女婿。

后来他的孝心感动了上天,从凡人变成了地府新一任的阎王。

十年后,萧鹤卿的白月光岁晚以忘川花不够红为由,命人抢走了我刚出世的孩子。

新生儿的血染红了整条忘川河。

我求萧鹤卿给我做主,可他却说,

“当初要不是你挟恩逼迫,我怎么可能做你家的赘婿。”

“如果没有你,我和晚晚早就是神仙眷侣。”

“这一切都是你拆散我们的代价,一个孩子而已,你要喜欢,本王再给你一个就是了。”

我释然一笑,转头联系了司命星君。

“你之前提过的事,我答应了。”

......

竹青坐在我身旁,看着我怀中的孩子啜泣不停。

“大王怎么会如此狠心,这可是你们的亲生骨肉啊,就为了岁晚夫人一句话,就这么没了。”

“他如今偏心至此,竟然任由一个夫人骑在您头上。”

我麻木地摇晃着怀中的婴孩,喃喃道,

“是啊,我们盼了这么多年才得来的孩子,都抵不过别人一句花不够红。”

竹青咬着牙,一脸愤懑,

“王后,你就应该告诉大王,当初是岁晚夫人嫌大王穷,自己跑去给太守当小妾的,根本不是您拆散的他们。”

我摇了摇头,眼眶里的泪再次落了下来。

我其实早就告诉过萧鹤卿,只是他不信罢了。

在他心中,岁晚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而我只是一个棺材匠,笔墨不通,粗鄙不堪。

为了这事,我们还曾大吵一架,他威胁我若我再敢污蔑岁晚,就休了我。

我只能闭口不谈,却没想到这个岁晚终究还是我们之间拔不掉的一根刺。

我回想着曾经,本已麻木地心再次剧烈的抽痛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鬼卒尖锐的声音,

“王后,大王说了,岁晚夫人身娇体贵,受不得惊吓,让您赶紧离开忘川河,免得冲撞。”

说着,几个鬼卒便围了上来,抢夺我手中的孩子。

我目眦欲裂,红着眼睛死死护着怀中的孩子。

鬼卒见我反抗,不慌不忙地说道,

“小的还是劝王后赶紧把孩子给我们,大王说了,若您违抗命令,那就一把火烧了小殿下的尸体。”

“王后,小殿下已死,还是入土为安的好,否则死无全尸,您也伤心不是?”

竹青一脸愤恨地冲上前想要理论,却被我拉住。

萧鹤卿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赘婿。

如今他贵为地府之主,为了活命,我们只能服从。

我将怀中的孩子交到鬼卒手里,语气平淡道,

“既然是大王的命令,那我自然不能不从。”

竹青却扑上来拦我,通红的眼里满是不甘,

“王后,大王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挣开她的手,疾言厉色,

“退下!”

到了如今这一步都是我对萧鹤卿太过信任。

若是想要离开这里报杀子之仇,只有那一个办法。

夫妻十五年,他大概都忘记了我元栖梧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鬼卒看我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是王后识时务,大王吩咐了,对外界就说小殿下是娘胎里阴气太重,夭折的。”

“王后不必担心,会有人给小殿下安排后事的。”

我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心中又是一阵抽痛。

我和他夫妻十五年,这个孩子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求来的。

怀胎十月,他为了陪我把所有公务都带回寝殿,我喝得每一碗汤,每一杯水,都是他亲手煮给我。

只要我有一点不舒服,鬼医就会立刻赶到我寝殿开大会。

那时候我说,他丝毫没有地府之主的威严。

可他却一脸温柔地趴在我的肚子上,固执地和孩子对话,

“宝贝,爹爹最爱你了。”

“娘亲说爹爹没有威严,等你出来可一定要给爹爹撑腰。”

幼稚的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可如今孩子已死,能给他撑腰的爹爹早已投进了别的女人怀中。

重重打击让我心神俱损,我弯下腰,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鲜血再一次染红了河边的忘川花。

竹青吓得大叫,连忙吩咐鬼卒请鬼医来。

可鬼卒却面露难色,

“岁晚夫人受了惊吓,现在所有鬼医都在岁晚夫人殿中侍候呢。”

竹青急得语气中带了哽咽,

“到底是她一个夫人惊吓重要还是王后吐血重要啊!”

鬼卒被我的样子吓到,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扭头去找了萧鹤卿。

胸腔中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越发模糊。

恍惚间,司命一身青衣朝我走了过来。

我咬了一下舌尖,口中弥漫开的血腥味让我恢复了些许神智。

她表情淡漠地朝我俯身行礼。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道,

“你之前说的事,我答应了,着手去办吧。”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听见竹青摔杯子的声音。

“王后如今危在旦夕,大王就这么盼着她死吗?”

“一个受了惊吓的妾室而已,用得着那么多鬼医吗?大王就连一个都不愿分给王后吗?”

我心中冷笑,对这个结果早已有了准备。

鬼卒压低了声音制止道,

“竹青姑娘慎言,大王和王后结发夫妻,怎会盼着她死。”

我听着鬼卒的话,想起了十五年前。

萧鹤卿一个穷书生,卖身葬父。

而我看他长得有几分顺眼,又被他的孝心感动,就送了他一个柏木棺材。

他感念我的恩情,提出可以和我成亲。

当时这件事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

他说入赘是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能轻易舍弃尊严的男人,不能轻信。

但那时的萧鹤卿对我极好,每天陪我在棺材铺里起早贪黑,帮我算账,扛木头,做杂工。

我不顾父亲的劝阻,和他成了亲。

甚至为了拥有我们两个的孩子,付出了许多努力。

如今孩子没了,我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竹青担心我的身体,决定亲自去找萧鹤卿。

“王后......!”

没过多久,竹青哭着跑了回来,

“是奴婢没用,请不来大王!大王说......说王后的病都是装的!让您少用些上不得台面的苦肉计!”

“还,还说......”

我自嘲一笑,

“还说什么?”

“还说,岁晚夫人查出了身孕,如今正是关键时刻,您死之前都不许去打扰他们!”

“呵......萧鹤卿,你当真就这么爱她么?”

我自嘲一笑,刚要劝她算了,鬼卒却推门而入,说萧鹤卿让我过去。

本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关心我的身体,却没想到刚一进殿就看到萧鹤卿嫌恶的眼神。

他盯着我染血的衣服,语气严厉,

“堂堂王后,成何体统!滚回去换了衣服再来。”

竹青连忙替我解释,

“大王,衣服换过了,自从小殿下死后,王后一直吐血不止。这才......”

萧鹤卿闻言,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松动。

刚准备开口,岁晚一歪头扑进了他怀里。

“大王,王后这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让妾好生不安啊。”

萧鹤卿立刻回过神来,将岁晚搂进怀中温柔的安抚着。

随即拿起一旁的衣服丢在地上,

“盖上,晚晚刚有孕,你这一身的血腥太晦气。”

我一脸平静地披上衣服谢恩。

萧鹤卿见我态度冷淡,语气愈发不善,

“晚晚都是因为你才受了惊吓,今天你就跪在这,她什么时候好了,你什么时候起来。”

一眨眼就入了夜,俩人在帐中亲热了许久。

只听岁晚语气娇嗔,

“大王愿意娶王后这样粗鄙的乡野女子,想必一定是用情至深。”

烛光下,萧鹤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不明,

“她对我有恩,这算是我的回报。”

岁晚追问,“只是报恩?大王不爱王后吗?”

萧鹤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当然,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爱的只有你,若不是......造化弄人罢了。”

岁晚的眼泪说来就来,语气里带着哽咽,

“是晚晚没福分,做不了大王的妻子。”

萧鹤卿立刻温柔地安抚着岁晚,

“来世,来世我们一定。”

“晚晚只想今生。”岁晚步步紧逼。

萧鹤卿的脸色冷淡了下来,

“晚晚别任性,王后不可轻易更改,我虽不爱她,但毕竟夫妻十五年,事已至此,不必再提。”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如刀绞。

当初我不顾父亲反对嫁他,没有喜堂,没有婚服。

只有两个人,三根香,叩问天地,喜结连理。

入地府前的那五年,是我和他最幸福的时光。

他向父亲保证,会用余生疼我爱我,与我共生死,同患难。

可如今,他竟那么轻易地否定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当初情真意切的誓言,如今听来如同一场笑话。

我压下鼻尖的酸涩,哑声回应,

“大王如果有意废后,妾愿意让位。”

“放肆!”

话音刚落,我被萧鹤卿一脚踹翻在地。

随即,他仿佛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过激,面上浮现出些许尴尬和愧疚,

“我说了,此事不必再提,你的王后之位任何人都抢不走。”

“我最不喜的就是你的性子,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气话。”

床上的二人交颈而卧,只有我一夜未睡,脑中闪过的全是我们曾经幸福的过往。

我本以为,孩子死后,我的心就凉透了,可我没想到,原来我对萧鹤卿还抱有一丝幻想。

等我再次醒来时,只见一个鬼卒正和竹青在窃窃私语。

“岁晚夫人那边还是闹着身体不适,鬼医说需要用阴气极重的人的心脏熬一碗汤药服下。”

竹青瞪着眼睛,一脸警惕,

“那你就去找啊,来我们殿里做什么?”

鬼卒有些踌躇地说道,“鬼医要的,是小殿下。”

“大王让我来,趁着小殿下死期尚早,把心脏......挖出来。”

“我不同意!”

我强撑着起身,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

鬼卒也面露难色,

“小的是奉大王命令来的,容不得您不同意。”

“小的来通知一声,已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王后为了自己以后考虑,这回还是忍了吧。”

话没说完,外头的人已经抱着用布包好的尸体走了进来。

鬼卒略一思考,把尸体脖子上的长命锁拽了下来,递给了我。

“王后,拿着留个念想吧。”

“小的也是听命行事,对不住您和小殿下的地方,请您多包涵。”

我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光着脚一路追到岁晚殿门口,却被鬼卒拦在殿外。

我跪在地上,哭喊着哀求萧鹤卿把孩子还给我。

可他任由我在殿外磕了两个时辰的头,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我看见鬼卒端着一碗汤走进殿内,我顿时浑身一片冰凉。

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父亲当年的话。

他舍弃掉的尊严,等他有一日翻了身定会千倍万倍地从你身上拿回来。

我看着碗中漂浮着的肉块,仰起头癫狂地笑了。

竹青吓得泪流满面,不住地呼唤着我。

我咽下这口气,起身准备离开。

还不等我站起来,瓷碗和滚烫的汤水猛地砸在我身上。

岁晚在殿内抱怨道,

“这死人肉做的汤也敢端过来给我喝?臭的要命。”

鬼医在一旁安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萧鹤卿不但没有怪罪,反倒将岁晚搂进怀里,温柔地哄着,

“晚晚听话,不喝汤药,病怎么会好呢?”

岁晚拧着身子,娇嗔道,

“大王,这汤这么臭,让妾怎么喝啊,脏死了。”

鬼医见状,连忙说道,

“回夫人,其实这汤可用活人心脏代替,不仅新鲜,且效果更加,只不过......”

萧鹤卿不耐烦道,

“只不过什么,快说!”

“只不过这地府阴气重的活人,如今除了大王和夫人就只有王后了。”

萧鹤卿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那就叫她来,一颗心而已,如今她已不是凡人之躯,没了心也死不了。”

“再说,要不是她在忘川河惺惺作态,晚晚也不会被吓到,权当她赎罪了。”

很快,我被鬼卒叫进殿内。

我顺从的接过鬼医递来的刀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朝胸口捅去。

萧鹤卿大惊失色,连忙道,

“鬼医呢,还不快给王后止血!”

我面色冷淡,手起刀落,将还跳动着的心脏递给鬼医,转身便要离开。

萧鹤卿神色颤动,吩咐鬼医道,

“还不快送王后回去,若是王后出了事,我饶不了你们!”

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司命的回信。

我换好衣服,迷晕竹青,子时刚过,我绕过鬼卒来到地府的轮回井。

萧鹤卿,这段孽缘,到此结束吧。

我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年的地府,然后毫不犹豫地跳入了轮回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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