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走成。
爸妈扣住了我的行李,命令我在林晚晚恢复之前照顾她。
就连宋砚,也住了进来。
翌日,我7点钟就做好了早餐去叫林晚晚起床。
推开门,入目却是本该在客房的宋砚和林晚晚一同躺在床上。
男人身上还穿着我以前买给他的情侣睡衣。
露出的腹肌上搭着一只腻白的手。
女孩正窝在他怀里熟睡。
宋砚看清是我后勃然大怒,一个烟灰缸就丢了过来:「滚出去!」
「谁准你进来的?!」
额头被硬物猝不及防地砸到,立马有温热液体流了下来。
我闭了闭眼,按下心口的酸涩关上门退了出去。
9点,他们终于起床下来了。
我立马把热了又热的早餐端出来。
爸妈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出差了,但临走前把家里佣人都撤走了。
所以什么活都得我来。
他们说,监控他们会日日盯着,若是照顾不周,藏起来的行李别想拿走!
林晚晚一身性感蕾丝吊带裙走下楼梯:「呀,姐姐,早餐都做好了呀?你可真是会照顾人呢。」
「不像晚晚,什么都不会干。」
一旁黑色睡衣的宋砚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落下一个吻:「你不用会干。」
「这些活,本就该是她该干的。」
他冷冰冰的眼神落在我身上:「霸占了你的人生二十几年,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这样厌恶的眼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林晚晚一身白裙第一次出现在我家,宋砚露出惊艳的表情时?
是林晚晚故意在宋砚面前装作被我推倒、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时?
还是林晚晚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这些年来的诸多不易时?
亦或是听到地震时林晚晚冲着走廊大叫“知意姐你为什么推我”时?
我无从得知。
只是,无论几次,我依旧会被刺得浑身一颤。
心脏仿佛被狠狠抽打,痛的我眼眶发热。
晚上,林晚晚吵着要去酒吧玩。
宋砚被磨得没办法,只能答应。
我默默陪在一旁,看着林晚晚说着笑着,一下又窝在了宋砚怀里。
挪开视线,点了杯啤酒慢慢喝。
中途,林晚晚扁着嘴巴撒娇说冷。
我还未说什么,宋砚就沉着脸用力踢了一脚我的凳子:「聋了吗?」
「还不快滚去拿衣服?!」
我面无表情地起身。
走去车上,拿起宋砚提前为林晚晚准备好的外套回去。
林晚晚接过衣服,对我甜甜一笑,然后抬杯示意:「谢谢姐姐,我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我下意识皱了皱眉,没动。
林晚晚语气委屈,姿态柔弱:「姐姐是很讨厌我吗?连我敬你你都不愿意赏脸。」
宋砚立马不悦地眯起了眼,脱口而出威胁:「行李不想要回去了?」
「是想我告状你的态度有多差是吗?」
想到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得快点拿回行李。
我不再拒绝,干脆地拿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行了吧?」
林晚晚开心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细线,晃着宋砚的胳膊撒娇:「好开心呀!姐姐没有生我的气,还愿意喝完那杯酒。」
「玩够了,我们回家吧阿砚!」
我抬脚想跟上去,却身子一晃,一阵眩晕袭来。
使劲晃了晃头,突然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美女,一个人啊?跟我们去玩一玩呗!」
我看着几人色眯眯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
——林晚晚居然给我的酒下药了!
我下意识边大呵:「滚开!」
边向宋砚求助:「宋砚!我被人下药了,帮我!」
宋砚闻声停住,一转头看到我身边的人,眼神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这样的表情,以前我被街边混混缠住的时候,也在他脸上看到过。
那天他压着那几个流氓打得浑身是血。
满身狠劲。
突然,林晚晚缩成一团蹲在地上:「啊......阿砚,我的腿突然好痛!」
她满脸泪水:「我知道姐姐吃我的醋,可能不能先让阿砚送我回去呀姐姐?我真的好疼好疼。」
宋砚立马被勾走,一把公主抱起林晚晚。
眼神没再施舍给我,只冷冷留下一句:「你自己报警吧。」
模糊中,我看到林晚晚朝我露出得意的坏笑。
满是得逞。
身上的衣物被一只只脏手撕扯得破烂。
一旁的服务生和顾客们也都冷眼旁观、事不关己。
忘记我是抱着怎样惨烈的决心。
只记得被男人们拖去昏暗角落的最后一秒,我强撑着一口气“啪”地摔碎了手边的一瓶酒,尖锐的裂口朝着他们。
我竭力嘶吼:「来啊!今天谁敢来!我死也要在你身上放点血!」
最后还是引来了警察。
被警察送去医院又送回家时,我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但头发凌乱、衣服破烂,一身狼狈。
我怒气冲冲地推开门:「林晚晚,你为什么要给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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