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好高个子女人,走的时候她突然冲我冷哼一声:“呵,真窝囊。”
我心底一空,转身,目光晦涩地看着季青成:“不是说在加班吗?”
“提前回来了。”季青成下意识地把阮浅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我“呵呵”一笑:“季青成,你当我傻吗?”
季青成的视线颤抖了一瞬,又迅速恢复了平静:“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
我知道他在强调我们的那个可笑约定,曾经我以为这是挽留他的机会,没想到却成了刺向我最锋利的尖刀。
阮浅还在哭哭啼啼,她怯生生地扯了扯季青成的袖子。
季青成便赶忙转身安慰起这朵柔弱的小白花来。
我这才注意到阮浅脖子上的吊坠。
季青成向我表白的那天把他送给了我。他说这是他奶奶的遗物,只送给他认定的爱人。
创业困难时,我不得不把玉坠抵押了出去。
那时候他哭着抱住我,发誓要给我更好的生活。
后来等季青成功成名就,却告诉我那玉坠几经转手早已不见。
原来是被他送给了新情人,我心底了然。
要是以前我早就大哭大闹,质问季青成是不是变心了。
可如今,我实在掀不起任何情绪了。
我觉得好没意思,一个肉体出轨的男人,还能指望他有多爱你吗?
季青成把阮浅哄回去之后,环住我的腰,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我们回家吧。”
“家”这个字眼让我觉得陌生,我不由得迷茫,我和季青成还有家吗?
傍晚做饭的时候,季青成从我的背后搂住我的腰,轻声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
我摇摇头:“没关系。”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这样冷静,眼底错愕一闪而过,把我的腰搂得更紧了。
刚把饭菜摆在桌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我让季青成去开门,等看清来人是谁,瞳孔一缩。
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阮浅对季青成很不一样,他以前从不会告诉情人他的住址,更不会把金屋藏娇的地址选在和他同样的公寓。
阮浅提着粉色的便当盒递给季青成:“我想你还没有吃饭,就做了点东西给你。”
抬手间,她露出了烫伤的手臂。
季青成呼吸一滞,眼神瞬间慌乱了,他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手腕:“怎么弄的?”
“做饭的时候,不小心。”阮浅可怜巴巴,“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季青成心疼地吹着她的手臂:“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他们似乎把我当作了透明人,不知不觉搂在了一起,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后来他们当着我的面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懒得看这场情趣表演,我一个人吃完饭,又把碗筷拿进厨房里洗了,便上床睡觉了。
梦醒时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宛如咒语般接连不断地萦绕在耳畔。
胃的深处泛起阵阵恶心,让我几乎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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