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喝开塞露了?
张嘴就拉!
我又猛踹几脚。
老男人嗷嗷哭着求饶。
沈父眼看到手的钱要飞了,举起桌上放着的一瓶酒,朝我砸来。
却被反弹到自己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沈母见状,拾起地上碎掉的玻璃渣,猛地朝我的脸划来。
我闪身一躲,没了精气保护的她,玻璃渣瞬间反弹到精心保养的脸上,原本光洁的脸瞬时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我捡起碎掉的瓶底,对着已经吓疯又慌不择路的沈父沈母道: 想把我卖了?
你们配吗?
别忘了,我的户口从始至终就不在沈家,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我一步步逼近: 是你们亲口说的,我是个白眼狼,沈绵绵才是你们的女儿!
…… 从沈家出来,我在门口遇到了沈绵绵。
她披头散发,双目无神,颧骨高高隆起。
丝毫没有以前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