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温软的女声从我身体里传来:原来,还可以这样…… 我吓了一跳,这个声音和苏悦这副身体讲话时的声音一模一样,声音也不是从身体向外传出的,而是我在头脑里感知到的。
别害怕,我叫苏悦。
女声说话时战战兢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变成了自己身体的旁观者。
我心下游移不定,难道我和苏悦的意识正共同占有着这具身体?
我在心里问她:苏悦?
我叫苏锐,先别说别的,你现在能感受到痛感吗?
苏悦说:能,但我操控不了身体。
虽然看小说时我对苏悦是恨铁不成钢,但看到她悲惨的一生我也是心痛难忍的,多温柔善良的小姑娘啊,不该像书里那样草草了结一生。
我语气坚定,对她做出承诺:放心苏悦,你就在里面看着吧,我帮你收拾家暴男。
苏悦语气尽是绝望:反抗不了的,别徒劳了。
我正要再说什么,病房门被缓缓推开了,我以为是男医生去而复返,正在心里盘算着骂他的话,却看清了门口的身影。
来人不是男医生,而是杜源,是整个悲剧的万恶之源。
恐惧感爬上心头,是这具身体的应激反应。
杜源走到病床边,眼神里尽是罪恶的温柔:小悦,还疼吗?
对不起,这次我下手重了,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