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见舟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刚想开口阻拦,不料秦羽凝直接开口。
“查什么监控,见舟回来几天,你摆脸色就摆了几天。”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她眼神冰冷得令人胆寒,不由分说,直接抓起一个花瓶,砸在了江曜沉头上。
砰!!
又是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江曜沉被砸的直接倒在地上,满头都是泥土和血!
一直到十个花瓶被尽数打碎,江曜沉的额头已经骨肉模糊,鲜血淌成了河。
“你到底认不认错!”
“不是我砸的!”江曜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有人上来劝阻,被秦羽凝震慑开。
血液顺着脸流下来,滴落到胸膛曾经的伤口。
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秦羽凝下令叫救护车,然后就亲自背着秦见舟往会场外面跑。。
等秦羽凝走了,拍卖现场的工作人员才敢上前叫他,现场乱作一团。
......
等他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脑袋上裹着纱布。
主治医生看他醒来,对他说:
“江先生,您好好治疗,您的脑部需要仔细观察几天。”
他闭上了眼睛。
重伤这几天,他终于有理由可以不用待在秦羽凝身边,给自己一点休息的空间。
六年时间,他真的好累好累。
寒夜降临,病房的冷气钻骨。
江曜沉坐在病床上,秦母敲了敲门,缓缓进了房间。
“耀沉,事情我都知道了,监控我也查看了,这里有200万,是给你的营养费。”
她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信封和文件:“另外,我让见舟把地块交出来了,这是过户文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谢谢伯母。”
江曜沉接过文件,把200万信封还了回去。
接着,毫不犹豫拿出银行卡:“这是地块的费用,从此我和秦羽凝就算扯平了。”
秦母微微一愣,隔了好久才开口。
“那......好吧。”
“当年我察觉出羽凝和见舟之间初有苗头,就送了见舟出国,没想到几年过去,他们还是如此不检点,看来这真的是秦家的劫难。”
秦母离开后,江曜沉独自望向窗外。
月光肆意地洒在他的侧脸,让本就面无表情的轮廓更清晰了几分。
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了呢?
当他决定离开的那一刻,他和秦羽凝之间,就已经成了陌生人。
接下来的四天,江曜沉把手机关机,安心养伤。
原本打算躺到离开,院长却着急地走了进来。
“江先生,你受伤怎么不和妻子说呢,她现在在全城发寻人启事找你呢。”
江曜沉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几百条未接来电,信息更是堆成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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