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谁知道。
我坐着哭,站着哭,仰起脖子哭,盘着腿哭,阴暗爬行哭,阳光开朗哭,端起饭碗边吃边哭......
呃,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我白眼一翻,往后一倒。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师尊慈爱的拿起做饭的大黑锅给我盖上,轻轻拍打着锅背,哼唱着哄我: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徒弟。世上只有师尊好,没师尊的孩子她像个小白菜呀,两三岁呀地里黄呀......」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系统:
「两个傻叉,烦死了!」
等我再再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头顶的床板又在激烈摇晃。
我:?什么情况。
我再次破床而出,单剑挑飞赤身裸体的狂徒二号。
「是谁,胆敢偷袭本尊!」
狂徒一手遮鸟一声怒喝。
长得相貌俊美,丰神挺秀就是有点眼熟。
我左瞅瞅面色暗红的师尊,右撇撇眼含杀气的狂徒。
像,太像了。
这特么不就是之前的天界一把手——凌霄仙尊吗?!
这是在干什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头好痒,我要长脑子了。
我猛的发力把系统从我的脑袋里揪出来,抓住它的肩膀一顿猛摇。
「你看见了没,你看见了没!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我现在该看哪里我要继续钻回去吗啊啊啊宝娟我的眼睛」
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褂子,我的袄,我的大姨和姑奶,吓得我一瘸带一脚,我的爹,我的爷,我的袜子,我的鞋,我的大伯二舅爷,我的裤子尿半截,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理解震惊且发疯。
系统咳了又咳:「那啥,要不你先揍他一顿冷静一下?」
好主意。
我将系统按回了我的脑子里,然后虔诚地对着狂徒拜了一拜,「冒犯了。」
手拿诛魔哐哐一顿揍又废了他的修为。
这个狂徒不错,没有调戏我的佩剑。不像小师弟,一天到晚颠颠的。
揍完狂徒望向师尊征求他的意见,「师尊,可?」
师尊低头默默地整理衣衫,隐有哭腔:「嗯?」
我比了个手势表示收到,优雅地抽回架在他脖子上的剑。
剑过头掉,血流如注,纵享丝滑。
我闭眼盲砍,只听“唰唰唰”的声响,漫天血雨撒下。
失去了凌霄剑尊,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啊~
我悲痛欲绝的压着我上翘的嘴角。
师尊一脸震惊:「你干什么?」
我:「我问你可以不可以杀,你说嗯。」
沉默,是今晚的房间。
我想大概,可能,也许我理解错了师尊的意思。
「系统,怎么办?」
我悄咪咪的找系统商量。
「简单,转移话题。」
不愧是系统,就是聪明。
我气沉丹田,不服气的大声质问:
「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的房间里做这种事情?」
刚想斥责我的师尊再次沉默了,他怎么知道,是那个混账把他掳过来的。
他大胆猜测:「因为刺、刺激?」
我:「......」
蛙趣,这个回答好刺激。
慌得我上前一把捂住师尊的嘴,「低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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