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谢远之却拦住我,把我绑在禁闭室。
“你难道不想看看这家出版社换成我的名字吗?”
他想让我留下来亲眼看着我们六年的感情化成泡影。
这个狠心的男人和当初一模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于是我被锁在禁闭室,听着外面噪杂的声音。
“穆晚出版社正式更名为晚之出版社。”
“以后也将不再接受任何关于穆斯凛的画稿。”
这一条一框都在警告我这里已经没了我的立身之地,但明明当初是我的投资。
指甲嵌进肉里,我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感到痛苦。
顾晚带着腹中的胎儿来到禁闭室,看到满头都是汗的我。
“穆斯凛,只不过是抽了你些血,你装出这幅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说着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笑给她看,这么喜庆的日子我哭丧着脸真晦气。
“结束了吗?结束了可以放我走吗?”
我出声打断她。
她逼问我这么点小事就要跟她闹脾气,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话还没说完,谢远之带着酒杯叫走了她。
“画够一百张远之和我的画稿,我就放你离开。”
临走之前,还把电压加上来,刺激着我的神经。
高压下我心脏一点一点被刺痛,可我坚持着恶心把一百幅画完成。
再次醒来的时候,病床前坐着的是看上去很久没合眼的顾晚。
她替我调整了枕头,声音轻轻地询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却别开头,“画已经完成了,可以放我走吗?”
察觉到我的闪躲和生分,她有些疑惑地顿了两秒。
“不合格。”
说着甩手把门关上,像是在阻止我离开。
「再给我点时间,我马上可以摆脱掉她。」
「好,我等你。」
手飞快地在屏幕上打着字,没有在意身旁顾晚变得难看的脸色。
“穆先生还真是好手段,还没离婚就已经勾搭上了别人。”
这倒是提醒我,离婚协议书还没签。
我没解释,当然她也没多问,毕竟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舔了她六年的狗。
她现在重要的事,是去庆祝谢远之拿着我的画稿在全国漫画展会上得了头等奖。
“晚晚,怎么还不来,想你了。”
我把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顺手放在桌子上。
可是她没给我一个眼神,高跟鞋踩在文档上,像是对我的一次打脸。
她再次把我锁进禁闭室,不给我吃喝。
直到后来,在禁闭室找到了我们结婚第一年她就打印的离婚协议书。
不过它被放的隐蔽,四五年过去,上面落得全是灰尘。
我打开一看,是已经签过的字。
手机里传来的是谢远之发来的照片和视频。
视频里的两人紧紧相依,一起切着庆功的蛋糕。
照片上的谢远之低头吻在她腹中的胎儿上。
在我饿的晕倒的前一刻,我用我这些年画画时的微博发布了,
「有些人终究是不值得爱。再见。」
然后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在五年前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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