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可怜?”陆凛冷声开口。
我一愣。
“晚乔道歉了,你还摆脸色?”他眼神厌恶。
原来是在指责我。
林晚乔咬着唇躲在他身后,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
数字变成「0」。
不出意料的,我发烧了,四十度。
卧室的熏香被换了更烈的药,整夜头痛欲裂。
凌晨三点,我挣扎着爬起来找水,却在走廊听见林晚乔的哭声。
“…我真的好害怕,她看我的眼神像要杀了我…”
“别怕。”陆凛声音温柔,“她敢动你,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我蜷缩在阴影里,看着他头顶的数字飙升到「5」。
第二天,我的珠宝盒不见了。
“是不是佣人打扫时收错了?”林晚乔假惺惺地帮我寻找。
陆凛直接甩给我一张照片。
画面里,我的钻石项链戴在一个陌生女人脖子上。
“解释。”他眼神冰冷。
我认出来,那是我资助的贫困学生。
“这是栽赃!”我脱口而出。
“够了!”他一把掐住我手腕,“偷东西还污蔑晚乔?”
数字跳到「30」。
手腕传来的疼痛比不上我心里的半分。
我被陆凛一路拖拽着关进阁楼反省。
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一扇透风的小窗。
深夜,林晚乔来了。
“难受吗?”她抚摸着我的脸,“这才刚开始呢。”
她掏出针管,将不明液体注入我的手臂。
“放心,只是让你…更听话的药。”
剧痛中,我看见窗外陆凛的身影。
他静静地看着,没有阻止。
数字变成「35」。
我被放出来时,已经站不稳了。
“陆太太,有您的快递。”管家递来一个盒子。
打开后,我浑身血液凝固。
里面是我母亲的遗照,被刀划得面目全非。
照片背面写着:下一个就是你
我强忍怒火红着眼睛抬头时,正对上林晚乔的微笑。
而陆凛头顶的数字,停在了「40」。
这天之后,我开始频繁“生病”。
食物被下泻药,睡衣里藏针,甚至洗澡水突然变成滚烫。
每次我痛苦挣扎时,数字都会上涨。
45…50…55…
难道陆凛的癖好就是看我痛苦?所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杀了我吗?
我又一次冒出另一种想法。
直到慈善晚宴那天,林晚乔当众“摔倒”。
“昭昭,你为什么要推我?”她哭着指控。
全场哗然。
陆凛大步走来,当着所有人的面——
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毒妇。”他咬牙切齿。
数字飙到「60」。
我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里,夜夜听着陆凛和林晚乔打情骂俏。
留给我的只有每天佣人送来掺药的饭菜。
某天深夜,我听见门外林晚乔的笑声:
“等她疯了,就能名正言顺送进精神病院啦。”
我看向梳妆镜,数字开始诡异倒流。
59…58…55…
眼泪一滴滴砸在地板上,老天让我重生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想我真的病了。
原来痛苦到极致,反而会触发转机。
当陆凛破门而入时,我正站在窗边。
“想跳楼?”他冷笑,“要不要我帮你?”
我转身没回答,只是举起了手中的录音笔。
里面清晰传出林晚乔下毒的计划。
他表情骤变。
而数字,瞬间涨到「65」。
录音笔的碎片散落在地毯上,我跪在一片狼藉中,手指被划出血痕。
陆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皮鞋尖碾过那些碎片,发出刺耳的声响。
“既然你这么喜欢偷听,”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不如让你听个够。”
我被他拽进了地下室。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唯一的光源是头顶摇晃的灯泡。
林晚乔抱着一叠衣服走进来,温柔地放在我脚边。全是素白的棉布睡衣,和精神病院的一模一样。
“这里隔音很好。”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陆凛在门口设置电子密码,我死死盯着他头顶的数字——65,纹丝不动。
第一天,他们忘记送饭。我敲打着铁门,直到指关节渗血。
深夜林晚乔才姗姗来迟,端着的餐盘里只有半杯水和几片干面包。
“抱歉呀,”她歪着头笑,“阿凛带我去吃法餐,回来晚了。”
第二天,地下室开始漏水。阴冷的水滴从天花板渗落,浸透了被褥。
我发着高烧蜷缩在角落,听见楼上传来钢琴声,是林晚乔在弹《梦中的婚礼》。
第三天,陆凛终于出现了。他站在台阶上,西装笔挺,而我浑身湿透像只落水狗。
“知道错了吗?”他问。
我抬头看他头顶的数字——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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