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酥酥,和我们一块回去吧。”
任西言勾住贺予州的胳膊,口气像个女主人。
罢了,正好我也回去收拾行李。
路上,科技新贵温霖给我打了电话。
“酥酥,知道你答应嫁给我后,我会都没开好。”
“等我,明天就回去和你领证,别反悔哦,我已经尽快提前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不反悔。”
通话半分钟,贺予州往后看了我三回。
“什么不反悔?在和谁打电话?”
我淡淡道:“广告而已,瞎说的。”
听见我回答,他似乎松了口气。
到家后,他急忙收拾行李,快把家给搬空了。
任西言帮他找东西时,翻到了我曾经剪掉的头发。
我没注意,她直接扔进了垃圾堆,绑着的头发散落一地。
和刚才她孩子掉地上的雪糕融为一体。
我心里一咯噔,没忍住冲过去打了她一巴掌。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任西言尖叫,“苏小姐,你打我干什么?脸都被你打肿了!”
我蹲在地上,看着头发无法下手捡,眼泪突然落下。
当初贺予州说喜欢我剪短发,我一狠心将养了三年的头发剪掉。
对我一个极度喜欢长发的我来说,是比割肉还要疼的事。
我好好收藏了三年,现在却沦为垃圾。
贺予州听见后,过来将地上的我拽起来,又恶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你发什么疯,欺负完孩子欺负西言,要是发病了就去精神病院看!”
说完,他掏出打火机,一把火烧了头发。
“一堆恶心的头发,有什么好保存的,恶心死了!”
我下意识伸手去抓,火一下子蔓延烧伤了我的胳膊。
我没喊疼,也不知道是心疼头发还是心疼曾经爱他的自己。
贺予州看呆了,紧张地把我的手拉出来。
“你是真疯了啊,烧成什么样了,不疼吗?”
我眼眶红肿地看着他,这时任西言捂着脸蹲下。
“阿州,我的脸现在还是火辣辣地疼。”
贺予州回神,拽起来我就往地下室走,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西言皮肤最是娇嫩,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她什么时候消肿,你什么时候出来!”
门被关紧,而里面黑不见底。
我自小有幽闭恐惧症,曾经差点抢救不过来,贺予州不是不知道。
为了替她出气,现在什么都忘了。
我瞬间呼吸不畅,潜意识让我不断痛苦到撞墙。
撞到头发蒙后,我又拍着门大喊。
“贺予州,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我不能待在这里,我会憋死的!”
可不管我怎么喊,他全当没听见。
甚至因为任西言一句吵闹,拿了毛巾将我的嘴堵住。
“你安静点,西言耳膜都被你震破了,在这好好反省!”
我浑身出冷汗,衣服全部浸透,感觉时不时有巨虫咬我。
可是我还不想死,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不让自己睡觉。
当地下室打开门时,我已经头发凌乱得真像个疯子。
贺予州嫌弃地看了一眼,“给我言苦肉计啊?别以为把自己装扮成精神病的样子,就能抹除你打了西言的罪责!”
“孩子看见你会吓到,我们走了你再出来!”
我晕到窒息,不想再抵抗什么。
当他们走后,我痛痛快快地给自己洗了个凉水澡。
然后一把火烧了家里关于我和贺予州的一切。
完事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贺予州发来了消息。
“我让人送了药,你幽闭恐惧症严重,吃药缓解缓解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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