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很茶。
但天菜每次都能和他唠上很久。
“嘿嘿,我知道的叔叔,我和乔乔谁跟谁啊,从小穿一个开裆裤长大的过命友谊......”
天菜比我更像我爸的女儿。
我爸经常说我性子拧巴也不知道随了谁,怎么和天菜在一起玩也没沾染上点没心没肺的那股劲儿,天天就知道钻牛角尖,往死胡同里跑。
就比如这次我和郁慕白的分手。
我爸觉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家从前在郁慕白身上投入的现在到了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
是我用毁及自身的毒誓让他跟我保证不要告诉郁慕白我们破产的事,也不要找郁慕白的麻烦。
“爸,郁慕白他应该有更好的未来。”,我再次强调。
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爸气得直用手戳我脑门,“要我说多少遍,你是我乔震海养出来的女儿,你一点都不比别人差好嘛!”
“可他们都觉得我配不上他。”,我有些失落。
想起第一次跨省开跑车去学校看他。
他不在。
我看到他的舍友,喜笑颜开地迎上去。
他舍友却将一保温杯的番茄鸡蛋汤洒在我头上,让我少借资助的名义磨灭一个少年人的斗志。
我不知道郁慕白的舍友是不是知道了我包养他的事的。
他这个舍友我见过,每次我给郁慕白打视频他都在旁边,郁慕白有次将他正式介绍给我,说他是他最好的上课搭子,是他在宿舍里最铁的哥们。
那天我顶着一头油腻湿发回家。
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和郁慕白说出他舍友泼了我的事。
但没想到郁慕白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他泼我还这么冷静?”,我不由地提高音量。
他一下子就火了。
“明洲和我解释过了,他是因为近视度数太高,没戴眼镜,不小心泼到你的,也跟你道过歉了,你别揪住这事不放,咱做人不能太计较。”
后来郁慕白组局专门让李明洲和我道歉。
他宿舍的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来的。
我看郁慕白忙前忙后一时心软,当着众人的面接下了李明洲的道歉。
没想到中途上了个卫生间出来,李明洲就再次挑衅我。
他故意等在监控拍不到的拐角处,伸出脚将我绊倒。
不掩恶意地辱骂我这种草包连追郁慕白的那些女人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怎么有脸频频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因为监控没拍到他对我的恶行,加上他又惯会伪装。
郁慕白又将这事归结于我在无理取闹。
长期下来,我和郁慕白舍友间形成了无法调解的僵局。
参加他们学校组织的联谊会时,突然出现一批自称是郁慕白学弟学妹的人亲热打听我和郁慕白怎么在一起的。
我倍感亲切。
兴高采烈地分享我追郁慕白的那些年。
但没想到他们刚听了个开头,知道是我倒追的之后纷纷露出果然如此的鄙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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