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余,我点开手机。
“陆砚辞,你总说她高冷,可在我这儿,她热情得不像话。”
“你要不要来看看?”
消息下方附着一个视频。
我手指一颤,点开的瞬间,只见:
奢华的包厢里,林稚鸢跨坐在沈昭然腿上,指尖缠着他的衣领,红唇贴着他喉结轻蹭。
而沈昭然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探进她的胸口。
“呕——”
我猛地弯腰干呕,胃里翻涌的酸水冲上喉咙。
手指发抖地删除视频,可对话框又跳出一条新消息:
“这都不生气,那这个呢?”
视频里,林稚鸢正粗暴地撕扯档案袋的封口,纸张在她手中发出刺耳的撕拉声。
沈昭然假意劝阻,语气却满是戏谑:“鸢鸢,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拆啊?”
她头也不抬,笑得轻蔑:“怕什么?反正是陆砚辞。”
指尖故意一划,“弄坏了又怎样?大不了让他被招生办拒收。”
沈昭然的消息再次弹出,每个字都像刀子般刺来:
“陆砚辞,再不来,你连复读的资格都没了。”
我猛地攥紧手机,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明明已经决定出国,可看着她漫不经心撕碎档案的样子,心脏还是像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被拒收算什么?
复读算什么?
她轻飘飘的一个动作,就把我十二年的寒窗苦读,都变成了笑话。
而且沈昭然在逼我过去,看来情况已经很紧急了。
一刻钟后,我爸突然推门进来,急切地说:
“儿子,出大事了!”
“你们班同学聚餐食物中毒,还吃霸王餐欠了九百多万,现在全被打伤送医院了。除了你,所有人都在抢救!”
我赶紧安抚他,“爸,没事,我又没干什么,中途还被你救回来了。”
前世,这群白眼狼在沈昭然死后,纷纷作伪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
如今他们自己深陷其中,还会像从前那样,对沈昭然唯命是从吗?
隔天,我跟我爸一起去校长办公室,今天警察找所有人做笔录。
我刚推门进去,就听见校长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考前我说过多少次?要看住这群小祖宗!”
他指着班主任的鼻子,“现在倒好,去吃霸王餐,六十万的酒当水喝,欠下九百多万的窟窿!”
校长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升学率算什么?我们都要吃官司了!”
班主任突然抓住救命稻草般冲到我面前:“对了!陆砚辞不是没去吗?!”
我低下头,假装难过道:“我的档案,被林稚鸢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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