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通折磨后,虞娇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我支撑着残破的身体,开始收拾行箧。
这些年过得清苦,要带走的东西并不多。
反倒是过去与沈玄一起编的同心结,我看着蹉跎良久。
同心结的锦线珍贵,是他命绣房连夜赶工出来的。
他眸色中满是诚恳: “我们定要永结同心,白首不相离。”
如今看来,净是荒唐言。
原来最为珍贵的信物,如今在内心里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苦笑着,随手将同心结扔进废篓中。
很快屋内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除去一两样必需品,剩下该装的装,该扔的扔。
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只用半天便可抹去所有存在的混迹。
可悲又可叹。
… 当天听说虞娇瞒着沈玄寻遍全府有才学的婢女替她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