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月婉背对着摄像机,做出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眼泪欲落未落。
傅司恒脸色一变,拉着我的手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他可不想把精心策划的宴会搞成桃色新闻修罗场。
我被拉回宴会,被一群熟悉的陌生人追着夸我和傅司恒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们似乎都没认出来我是谁。
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傅司恒借口楼上还有好几个人没摆平,让我稍等片刻。
我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看不了解月婉从暗处投来的目光怨恨又恶毒呢。
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成全他俩的小心思了。
跟假惺惺的傅司恒分别以后,我疯狂灌了自己好多酒,试图让自己表现得更失魂落魄一些。
一瓶红酒即将见底,他果然看不下去了。
我清晰地看见酒杯上映射出白渊阴沉的脸,他正坚定地朝着我走过来。
我会心一笑,快速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捏准时机朝身后倒去。
我如意料之中那般,落入了冰冷的怀抱,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白渊那狂跳不止的心。
头顶传来的声音犹如冰碴。
我记得曾经的司天骄嚣张跋扈到不知天地为何物,怎么现在混得这么惨了?
我讽刺出声,自嘲地回答: 还不是因为某人逃婚,家族为了脸面,只好把我嫁到没人认识的地方,说起来我这些年来所遭遇的一切可都是多亏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