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肯承认了!”
林淑芹鼓掌大喝,指着我,颇为愤恨道: “园长,难道你还要把这种人渣继续留在幼儿园里吗?!”
“那从今以后,哪里还有家长敢把自己的孩子送来?!”
园长满脸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震惊过后,却是不容挑衅的沉重和肃穆。
我连忙赶在他开口之前说道: “是也不是!”
“哎呀!
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向这位家长索要年费了,可那是今年小夭的学费!
去年开学的时候她说最近家里经济困难,说能不能推迟点交,可一直推迟着到了年底都没交!
所以我才催了催!”
“她给我送鸡蛋牛奶也没错,可她说想就用这些东西把学费给抵了!
那这这怎么可能嘛?
她说这些算是给我私人的,说相信我,可是我哪有那个能耐噢!
咱幼儿园是贵族幼儿园,一年的学费都好几十万了!
她这就算是给我一万箱牛奶一万颗鸡蛋,我也帮不了这个忙啊……” “然后她现在就说,因为我看不起她年费,把她小孩子打了……” “她也不想想,我的职业是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