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月以为她会知难而退,现在离开别墅。
谁料她二话不说脱掉外套,作势就要跳入泳池里。
这时,宋临淮和他的兄弟们出来了。
“这是干什么?”
宋临淮看着站在泳池边的白初薇微微皱眉。
安南月立刻换上一个甜甜的声音嘟囔道:
“刚刚我给白助理看你给我新买的钻戒,结果她生气了,一怒之下把我的戒指丢进了泳池里面。”
话音落下的同时,宋临淮的身影一晃来到白初薇的身边。
他愤怒的拽住她,眸光含着怒火。
“白初薇,你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吗?我送给南月的戒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突然间要把它丢掉!”
白初薇直视他的眼睛,却发现他愤怒的眼神里似乎含着些许期待。
他在想什么?难道是在期待她因为吃醋才丢掉的戒指?
白初薇甩开他的手,淡淡开口:
“手滑,不小心掉下去了。”
反正如果说是安南月故意陷害她,宋临淮也不会相信吧。
他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无情,猛的将她推到泳池里,扑通一声,传来她的惊呼声。
可他已经转过身不再看她一眼。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戒指给我捞上来。”
说完,他拉着安南月毫不犹豫地走进屋子里。
虽然是秋天,但刚刚下过一场雨,天气还是格外的冷。
白初薇泡在水里,冰冷刺骨的寒意几乎将她整个人冻住,浑身都泡的发白。
她其实水性不好。
往下潜伏的时候,心里会有一种像是被吞噬的恐惧感,但她还是咬唇,一遍又一遍潜下去水,又一遍一遍的浮出水面。
就这样机械式的找了将近一个晚上,她终于在偌大的泳池里找到那枚小小的戒指。
上岸的时候,她哆嗦着身子一步步走到宋临淮的房间前,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娇媚的笑声。
“哥哥,如果她找不到那枚戒指怎么办?那可是你亲自为我挑选的,还那么贵。”
“放心,这枚戒指不要了,等明天回去,我派飞机带你去纽约拍卖行买过一枚新的,这次就算她活该,让她长点教训,谁让她敢吃你的醋?”
白初薇的手停在半空中,随后又收了回来。
她将那枚戒指放在门口,转身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或许是刚刚受寒又喝了酒,她只觉得浑身发烫,人也没了力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行,不能倒在这里,至少要回到房间去......
她太了解这里的男人,不少人觊觎着她。
现在她很明显失去了宋临淮的庇护,难保会有人对她下手。
山间别墅到最近的医院,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路程,她又不会开车,只能回到房间里休息。
走了两步,眼前逐渐一片模糊,在回房间的转角处她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发出砰的一声。
“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一股陌生的雪松味侵入鼻腔。
她用尽全力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体力不支,一下子昏倒过去。
听到门外传来动静,宋临淮开门出来查看。
却发现地上放着一枚粉色钻戒,是安南月那枚。
他握紧拳头看向窗外,但游泳池里已经没有了人。
宋临淮赶紧跑到白初薇的房间,却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他心一沉,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
“刚刚在泳池里的那女的呢?有没有人看到。”
服务员听着他怒吼的声音,身体止不住抖了一下。
“是......是穿着褐色上衣的吗,刚刚我好像看到有位先生抱着一个穿着褐色上衣的女生往楼上走了。”
“哪间房!?”
宋临淮几乎是下意识吼道。
“这,我不清楚啊。”
安南月循声出来,看见宋临淮双眼通红抓着服务员的衣领不放。
“临淮哥,说不定是白助理她自己主动跟那个男人走的,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着急。”
安南月扯着他的手,将他拉回房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为了别的女人,打扰了我们的兴致,好不好?”
她关上门,解开衣服的扣子。
衬衣瞬间掉落在地上,她露出一个娇羞的神情,朝男人走去,踮起脚尖吻在他的薄唇上。
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宋临淮硬是将心里那股烦躁的感觉压了下去。
但他始终不相信白初薇会主动勾搭上别的男人。
明明她从始至终都只爱他。
第二天早上,白初薇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起来,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醒了?”
浴室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他热气腾腾的,腰间系着浴巾。
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
白初薇看了看他身上鲜红的抓痕,又看了看自己已经换过的衣服,叹息一声。
“别误会,昨晚我们可没发生什么事,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让服务员进来帮你换的。”
“昨天你晕倒了,我问了你好几次你的房间在哪你都没有反应,还在我身上又抓又挠的。”
他无辜地指了指地上,都是她吐过的痕迹。
白初薇一愣,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眼前英俊的男人。
是傅家的继承人,傅之寒。
传闻傅少洁身自好,别说让女人在他房间过夜,就连女朋友都没谈过。
大家都猜,是他心里还有一个忘不掉的人,所以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一个都不碰。
白初薇信了他的话,道谢一声准备下床离开。
手刚碰到门把手,房门突然被人猛踹了一脚震动了一下。
下一秒,宋临淮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白初薇,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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