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谢颂安“相爱以来”,他一直是个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从未对我的身体露出男人的色、欲。
这会突然撕扯我的衣物,当然,也不是动色、欲,而是检查我的清白。
他强行脱光我的衣物,看我如幼鸽一般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如同看一个床榻玩物,眼神赏玩着,言语逗、弄着:“织织怎么这样紧张?如果我想对你做些什么,你不愿意吗?”
“怎么会?织织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大白天的,郎君不是还说饿了么?”
我佯装羞涩,实则快要吐了。
在确定他所爱另有其人,而我只是可笑的对比工具,我就对他有恨无爱了,现在,多看他一眼,我都怕自己破了功。
“是饿了,上面下面都饿了,织织要怎么办呢?”
他语气调笑,幽暗眼眸欲色浓稠,跟那些来青、楼寻欢作乐的男人一样了。
原来他对我也有色、欲啊。
我还以为他对他的寡嫂情深似海,要为她守身如玉呢。
呵,男人啊!
我懒得伺候他,脸色一变,做出羞愤至极的样子:“郎君这是要拿我当粉头取乐吗?”
他知道我刚烈的品行,到底是收敛了。
“织织勿怪,是我的错,是我孟浪了。”
他很快道了歉,学以前一惹我生气,就抓起我的手,虚虚打自己一巴掌。
可那是以前了。
“啪!”
我趁机用力扇他一巴掌,只把他嘴角都扇出了血。
“嘶嘶——”
他痛得抽气,一张好看的脸迅速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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