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直接过来拉我。
“别过来!”
他们哄笑,“装什么贞洁烈女!”
“陪别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硬气?骚货!”
我将刀抵在脖子上,声音发颤,“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刀口已经划破脖子的皮肤,鲜血直流下来。
他们这才停了动作,骂骂咧咧地离开,“三天后再不还钱,你就等着收江稚的尸吧!”
他们一走,楼道里瞬间响起邻居们的咒骂声。
“不要脸的东西!大白天还接客,真是整栋楼都被你弄脏了!赶紧滚!”
“生不出来就出去卖,活该被人追债!”
“就是!克死孩子的扫把星,早该滚出这儿!”
“......”
过后的几天,家里被喷了油漆又破了泔水,甚至是粪水。
邻居辱骂依旧不断。
我没办法,只能搬走。
连绵的大雨几日未停,风也一阵强过一阵,我所有破旧的行李都被淋湿了。
黑色迈巴赫突然停在路边。
靳承撑着黑伞走来,皮鞋碾过积水:“五年不见,江小姐过得真是够‘精彩’。”
我没理会他,继续往好不容易叫到的三轮车上搬行李。
他骤然起了怒意,猛地扣住我的手腕:“江莉贤,离婚时我给你了整整三千万财产,你用得着到处装可怜?还是天生就喜欢卖?”
我挣扎着抱紧纸箱,一把推开他的手。
他却比我还用力,不肯放。
一瞬间,我手里的仙人掌花盆突然坠落。
瓷片四溅的瞬间,我不顾一切扑向地面,在雨水里用双手不断捧起那些快要滑走的泥沙。
靳承拽住我的胳膊,“你干什么,起来!疯了是不是?”
“放开!” 我尖叫着甩开他,掌心被瓷片割出血痕,“你不要我们的孩子,可我爱他们!”
他僵在原地,目光死死盯着碎片里的泥沙,“你说什么?这些是什么?”
当年我那对拼死生出来的双胞胎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还有后来的两次流产,掉下来的胚胎我又是如何的心疼。
我舍不得扔下他们,便将他们火化后一直带在身边。
仙人掌好养活,不用太多水,我便一直放在仙人掌盆里,如同他们还活着一样。
一直到靳承说出实话,我才知道,我一次又一次地失去自己的孩子,都是他故意的报复。
他和我的养妹江冉早有私情。
江冉十八岁那年怀了他的孩子。
我爸妈发现后苦劝她打掉,可江冉性子倔,背着家人去了地下诊所。
手术出了意外,她最终没有下手术台。
靳承却认定是我爸妈逼死了她,将满腔恨意都倾泻在江家身上。
我没再理会靳承,直接离开。
暴雨倾盆,我蜷缩在桥洞下,手机在掌心震动。
是医院打来电话,“江小姐,您已经欠费太多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医院只能停药了。”
“而且,你爸爸刚又经过一次抢救,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心脏怕是撑不过下个月。”
我知道我别无选择。
深城地界,只有一个人能有办法帮我找到心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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