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起身时心里久久难以平静。
雨水打湿她的鬓发,妆也花了。
她也在畏惧,可适才并没有听到皇帝夺了她的长公主封号。
想到此处,她心安几分,只当我是与皇帝有私情。
她不满地瞪着沈宴:“你竟还不愿意跟她和离?”
沈宴不甘地问:“他就是当今圣上?”
长公主恼得很,“是!
你那娘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搭上了陛下,只怕他日再见,你要唤她一声娘娘呢!”
饶是沈宴万般不愿,如今也不能忤逆圣意。
次日。
长公主满心忐忑将和离书带入宫。
皇帝并未召见,只是让她跪在殿外。
我醒来时就见他满脸愁容,手里翻看着一折密信。
他先同我讲,怕我忧心,已经将晚春厚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