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噼里啪啦一顿斥责,只觉得可笑至极。
沈怀渊,你压根就不管是谁先来找谁的麻烦的。
不过,无所谓了。
我把簪子丢到他们身上,只说了一个字:“滚。”
随后便上了床,把身子转过去不再看他们。
真服了。
我不想掺和你们的感情,也不想管你们成不成仙。
我真的只想去死。
怎么就这么难呢?
沈怀渊气急败坏,见我不愿搭理他们,搂着苏锦溪的肩膀离开,一边朝外走一边摇头叹气。
“真是不可理喻。”
瞧瞧。
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掏心掏肺对待的男人。
果然,男人说的话,跟狗叫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