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我不耐烦地问道。
嘭嘭嘭!
没人回应,我心里一紧,会不会是杨秃子来了?
不会吧,我看了看时间,这才三分钟,不是说好十分钟后进来吗?
也许是有人走错门了,我本来想不管的,但敲门的声音很响,像是在砸门一样,听得人烦躁。
我心里那个火啊,狗日的还真会找时候啊!
敲门的不会是个文盲,连数字都不认识吧?
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也很想演好奸夫的角色,但敲门声太响了,我只能依依不舍地把曾姐放到床上,然后从卧室进入客厅,去开门,正想开骂,脸上就挨了一拳。
扑通!
我感到面前发黑,嘴角发痛,摔趴在地上。
砰砰砰!
接着肚子又挨了几脚,腹部像刀扎了一样,疼痛难忍,身子弯成了大虾。
“连我老婆也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