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既然无其他事,你请回吧。”沈知念说完,转身欲走。
宋鹤鸣抿唇皱眉。
从前的沈知念,总爱追在他身后照顾管束他,从晨起添衣到夜读添茶,从侯府账目到后院琐事。
她偶尔也会因他的固执红了眼眶,可发完脾气,不出半日又会捧着点心来示好。
还从没像这两日一样,脾气闷了这么久不说,看他的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突然这般冷漠疏离,让他心里十分不自在。
“你以为我乐意来?不是你们沈府请我来的吗,正好母亲去了南山寺,我也不急于回府。”
沈知念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于氏把他请来的。
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主意。
她转身背对宋鹤鸣,漫不经心的拿起水壶给花浇水:“小侯爷既是沈府贵客,总该有贵客的样子,前院正房雕梁画栋,太师椅配着云雾茶,可比我这小院体面多了。”
她字字如针尖,语气极度生疏客气:“难不成,侯爷还想屈尊降贵,在我这里讨杯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