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在此刻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怀疑贺屿是否真的无辜。
如果朋友圈是真的,裴宴就是被最信任的兄弟做局,细思极恐啊。
一个原本品学兼优的人,怎么可能自甘堕落?
可贺屿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更多的弹幕,都在质疑我别有用心。
编,继续编!信一个字算我输!
造谣一张嘴,会写小作文了不起?
裴宴就是个心机男,就是嫉妒贺少比他好,故意伪造朋友圈泼脏水。
人都死两年了还想洗白?一个直接证据都拿不出来,谁信谁是狗!
裴锦书皱眉。
贺屿的善良她一直看在眼里。
救治流浪猫,帮助流浪汉,去饥荒的国外派发食物。
甚至现在,专门开公司打理慈善基金会。
贺屿他......绝不可能做那种事。
半晌,裴锦书在心中,再次坚定相信自己的未婚夫。
主持人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朗读继续:
“2023年9月1日。
裴锦书考上大学,成了贺屿的同校师妹。
我下夜班的路上,刚好撞见两人沐浴朝阳,并肩走进校门。
我没回头看,我有自己要做的事。”
“2023年12月15日。
这么久,终于拍到点有用的东西。
是贺屿让几个要债的打手,去殴打几个大一新生。
他们不过是社团活动时,朝裴锦书多笑了几下。
但离开包厢时漏了馅,领班把我关在了厕所里。
贺屿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命人将我的头反复按进下水槽里,笑得肆意。
‘就凭你?也想拍我的证据?’
‘当初跟你做兄弟,就是想接近裴锦书。’
‘没想到你们这么玩得大,搞什么假骨科兄妹恋,那我只能把你做掉了。’
‘告诉你,裴锦书前几个月心情不好,每次都是我彻夜陪在她身边,你猜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做没做?’
贺屿用打火机灼烧我的脸,刺骨的疼痛后,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白衬衣。
他嫌碍眼,命人将我的衣服扒光。
然后逼我拍下照片,印刷成招.鸭小卡片,洒遍全城。”
“2024年1月31日。
大年夜,李红霞又去赌了。
跨年的漫天焰火里,我看到一个久违的身影。
裴锦书交给我十万现金,让我省着点花,别再作践自己。
我才知道,她卖了心爱的天文相机,又拿出大学兼职的所有收入。
她放弃了星空摄影师的梦想,只为攒钱给我。
可我的调查不能停下,更不能把裴锦书拉进了。
她本该有更好前程。
所以,我故意羞辱:
‘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你又没脸没皮地来做什么?’
‘这点钱还不够我一个月的花销。’
‘包养我?你还不够格。’
我说完转身就走,不敢看锦书的眼睛。
怕再多停留一秒,泪水会决堤。”
接下来的2022年,再没有任何信息。
最后一条动态,定格在2025年初。
“2025年3月4日。
祝我生日快乐。
希望一切顺利。
希望所有恶人,明天以后,都受到惩罚。”
演播厅中鸦雀无声。
弹幕都在疯狂地问:
2025年3月5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宴到底死了,还是在装神弄鬼?
我记得,那天正好是贺少拍摄第一条慈善视频的日子。
主持人恰在此时抬起头,点开手机里存储的本地视频。
她冷漠的眸子紧盯着贺屿:
“你就不好奇,裴宴究竟拍到了什么?”
“你的慈善事业怎么开始的,都忘了吗?”
闻言,贺屿脸上血色尽褪。
再顾不得所谓的镜头形象,竟直接扑过来抢夺手机。
“不,不准播!”
“你是谁?你跟裴宴那个贱人,究竟什么关系!”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大屏幕上,贺屿的嘴脸清晰而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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