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书被她一脚踹下床,仓皇地说:“清清,你听我解释......”
“闭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盛怒之下,黎清清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陈砚书捂着发麻的脸,啜泣道:“清清,我只是太爱你,太想拥有你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黎清清脸色黑沉如墨:“你还懂不懂礼义廉耻?做出这种事,你不觉得愧对阿蘅吗?你真是让我恶心。”
“恶心?”陈砚书被这个词刺痛了,泪眼蒙眬地质问她:“那你之前跟我上床,怀上我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不觉得愧对阿蘅了?”
“你不是自诩跟她比亲姐妹还亲吗?却在她死后睡她老公......”
陈砚书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清清重重踹了一脚。
“要不是看在阿蘅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怀你的孩子吗?”
“你骗我!”陈砚书顾不得疼痛,急切地说:“你分明也是对我有情的,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地偏袒我,照顾我,对我比对乔应淮还好......”
“够了,看来我是太给你脸了,让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黎清清冷漠地看着他:“我唯一爱的人是应淮,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一句话让陈砚书瞬间扭曲了脸,清秀的脸庞变得狰狞恐怖:“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还是比不过乔应淮!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他哪里都好,是我见过最美好的人。”黎清清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踏出房门。
“黎清清,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陈砚书不甘地喊道。
黎清清漠然回头:“照顾你是因为对阿蘅的承诺,其余的......都是练手而已。”
“练、练手?”
“没错,我没有经验,想在结婚之前学习一下夫妻知识,想给应淮最好的体验。”
黎清清说完,大步离去。
“练手?哈哈哈,练手!”陈砚书倒在地上,癫狂地重复道。
好半天后,他才擦去泪水,恶狠狠地说:“可惜啊,乔应淮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回到你身边了。”
黎清清在军区宿舍睡了一夜,醒来后越想越觉得陈砚书有鬼,安排了警卫员去查他来到军区后做的所有事。
结果查到的内容出乎她的意料。
“这里面有医生的口供,说那次下毒风波,其实不是乔干事下药,而是陈砚书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这份是城里卖蛇的商贩提供的收据,陈砚书买了好几条花蛇,品类跟井里的对上了。”
“还有......那天坠井其实不至于昏迷不醒,是陈砚书要求医生这么说的。”
警卫员每说一句,黎清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这时已经是风雨欲来的危险。
“最后这件事,您还是自己看吧。”
黎清清一把接过,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几个女流氓的供述。
她罚乔应淮负重跑五十公里那天,陈砚书斥巨资雇她们去山上埋伏,只为了玷污乔应淮的清白,而后去举报他犯流氓罪。
要不是被好心人制止,乔应淮那日已经凶多吉少!
特别是女流氓出狱后,陈砚书再次找上门雇她们假装对自己下手,然后栽赃到乔应淮身上......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警卫员斟酌道:“手镯失踪的事件没有找到证据,不过按照前面的资料来看,多半是陈砚书栽赃给乔干事的。”
“好,好得很!”黎清清怒极反笑:“我照顾了那么久的男人,竟然不配为人!”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轻叩。
陈砚书的声音传来:“清清,是我。”
黎清清毫无感情地勾起嘴唇,眼中满是危险的意味。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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