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洲只觉得我咄咄逼人。
他强硬将我扯起来,不顾我的挣扎,按到江如霜面前。
期间有同事想阻止,却被他眼神制住。
“道歉!”许洲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气笑了。
许州的力气很大,我直不起身。
我只能将杯中的冰水泼到许洲脸上。
这才让他放开我。
许洲的脸色阴沉可怖。
我却不管他,和其他同事道别后,就离开了包厢。
我离开后,里面的热闹继续。
我没走远,还能听见许洲安慰江如霜的声音。
“别难过了,明天上班,我一定会让她公开向你道歉的。”
“可她看起来不会愿意的。”江如霜抽抽嗒嗒。
“她不敢。”
......
到家后,我只觉浑身疲惫。
恰好这时,妈妈给我打来电话,
“喂,闺女,妈妈已经帮你看好婚礼的场地——”
“取消吧。”
“啊,什么?”
“婚礼取消。”
我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我不打算替许洲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包厢里发生的事都说清楚。
我妈气得在那头骂骂咧咧。
还扬言下次见到许洲,一定要揍他一顿。
许洲很晚才到家。
他醉醺醺回来,瘫软在沙发上。
都不需要靠近,我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混着酒气,我差点吐出来。
我还注意到,他衬衫第二颗纽扣上,那里还沾着口红印。
口红印很清晰,不像是故意蹭的,反倒像是刻意印上去的。
我发笑。
这江如霜小心思真多。
这种小举动她没少做。
譬如故意把她的丝巾落在许洲车上;
或是会刻意制造肢体接触,帮许洲打理领带;
还有会在朋友圈晒许洲替她挡酒的照片,并配文“找到这样的男人就嫁了吧”......
我当然看得出她的心思。
我也曾因为这些事和许洲闹过。
可那时许洲却勃然大怒:
“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姑娘计较?”
“她刚毕业,做事比较迷糊,有时候没注意分寸而已,你不要以己度人!”
“白染,你是嫉妒吧?嫉妒她年轻有活力,哪像你整天死气沉沉。”
我那时就有预感,我和许洲走不到最后了。
只是到底还是不甘心。
不甘心曾经那么爱的两个人,就这样走散。
我将许洲丢到沙发,没有管他。
转身回卧室时,听到许洲含糊不清的梦话,
“染染,别怕,我在......”
我浑身怔住。
在眼泪落下的瞬间,我将门用力关上。
第二天上班。
我吃过早餐就开着车准备离开。
许洲的车刚送去维修,这段时间都是我负责接送他。
甚至还要绕路去接他的小助理。
每天,他们都坐在后排嬉笑谈话。
而我这个“司机”则被晾到一边。
想到这些,我觉得自己可能被下了蛊。
“喂,停车!”
“公司见,许洲。”我礼貌打了招呼后,猛踩油门。
后视镜里许洲的身影逐渐变小,看得出他很气急败坏。
刚走进公司,工作群就弹出消息。
江如霜发了一连串的庆功宴照片。
里面夹杂着许多她和许洲热吻的同框图。
最新一条语音里,她笑嘻嘻着说“许总监吻技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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