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休养了十天时间,我回到报社销假。
“星维,怎么不多休息几天?你那枪伤可不是小事!”
“你等到彻底养好再上班,报社的工作也不急于一时!”
社长特意来关心我的身体。
我道了谢。
“最近有个系列报道要跟进,时间不等人。”
社长担忧的神情转变成了兴奋。
“不愧是我们的顶梁柱!报社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休息也想着搞新闻!”
“你这么投入工作,黄主任那边没意见?”
我摇了摇头,我和黄含之间的恩怨,还没必要提前告诉别人。
社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说道:
“要说模范夫妻,还得看你两口子。”
“像你们这样夫妻同心做慈善的太少了!你看上次给贫困生集体庆生的合照出来了!”
我的目光凝固在屏幕上。
谢时远手腕上戴那块表,原本是我的生日礼物,可却找不到了。
我喉头一紧,过去诸多事情浮上心头。
两个月前,黄含说她资助的贫困生想去前线体验,不容分说地把零经验的谢时远带到了交火区。
但当时两国交火激烈,情况十分危险,必须立刻紧急撤离。
我将多出的防弹衣穿在黄含身上,想带他们走近道。
可黄含非要让我把自己的防弹衣让给谢时远。
“你们战地记者连子弹都躲不了吗?这点危险对你来说不成问题!快把防弹衣给时远,他还小!”
我无奈妥协,让出了自己的防弹衣。
可谢时远不听指挥,被枪炮声吓得似乎乱跑。
原本十几分钟就能快速撤离,因为他的缘故硬是折腾了半小时。
我为保护他们不幸中弹急需抢救,黄含身为团队的专家,却擅自脱岗跑去哄受到惊吓的谢时远。
她还瞒着我每年资助给贫困生大额的钱财,都落到谁手里,还用多想吗?
真相大白的那天就快到了。
这时,我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当即告别了社长。
“社长,我临时有点事要出趟医院,马上回来!”
我来到医院说自己头晕的厉害,一定要做个CT。
拿着排好的号,我径直走向了一楼那个不经常使用的CT室。
按了旁边的呼叫铃,没有反应。
在我持之以恒不停地呼叫下,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吵什么吵,这现在不开放!”
谢时远眯着双眼,白大褂都没穿好,脖子上还有口红印。
“我当谁不识字呢,这不是陈大记者吗...”
“怎么不去你的新闻一线,天天来医院报道,是又想找黄医生诉苦是吧,她看了一上午病累着呢。”
谢时远瞥了眼门外围在门口的人,根本不在意他们的目光,那气势堪比院长。
“赶紧给我拍片子,我还有事。”
我边说边往里面走。
当我走进去时,却看见玻璃另一边的房间黄含正躺着休息。
她的头发散乱,嘴上的口红花了,一脸餍足。
谢时远解释说,黄含在教他临床上的新技术。
可什么样的技术能教得如此激烈。
我站在他们面前,宛如一个小丑。
三年的婚姻,每次休假我都提议要补上蜜月旅行。
可黄含总是一口拒绝,说最近医院事务繁忙,不能请长假。
终于我知道她在忙什么了。
她的休息时间,都在忙着陪她的贫困生练习“床上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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