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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赵书记面色大变,“这......小顾同志,你是不是在沈书宜同志那里受了什么委屈?”
顾承安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他用近乎乞求的眼神看向赵书记。
“赵书记,我不想让沈书宜知道这件事,能办么?”他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我怕......她不放我走。”
赵书记还想再多问些什么,可接触到顾承安的眼神时,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叹了口气,“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就算我们瞒着沈书宜同志操作,也需要你们两人的结婚证才行。”
“我会回去取的。”顾承安说。
在赵书记的强烈要求下,顾承安又在病床上躺了两天,才重新回去取他要的东西。
他特意挑了沈书宜上班的时间赶回去,避免和她见面,谁知道一推开门,就看见沈清砚坐在门内,他的周围围了好几个形貌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
屋内的人齐齐朝他看了过来,沈清砚愣了一下,然后勾起嘴角,“你回来的正好。”
顾承安看了他一眼,不欲和他过多纠缠,目不斜视地就想直奔目的地而去,却被其中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沈清砚,问:“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沈清砚站起来走到顾承安面前,眼神中都充满了恨意,“为什么我都把你赶出去了,你还要回来,打搅我和我姐的生活?”
顾承安只觉得这句质问如此可笑,论起来,他好像才是那个受害者。
他目光平静地看着沈清砚,“从一开始,你就应该拦着你姐,别让她来招惹我的。”
沈清砚身体僵住了,当初听说沈书宜要结婚的消息时,他哭过也闹过,却仍旧没能阻止她的想法。
后来,他不停地针对顾承安,一次又一次的想证明自己在沈书宜心中的地位,他也确实做到了,可不管沈书宜怎么向着自己,就算两人已经捅破了最后的窗户纸,她也始终从没松过口要和顾承安离婚。
想到这里,沈清砚看向顾承安的眼神越发愤恨,“你很得意是么,能一直霸占着我姐另一半的位置!让我喊你一声姐夫,你也配!”
顾承安冷静地看着他发狂,他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从头到尾,他都不是自愿卷入两人之间的纠葛当中的,可被折磨被伤害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他实在是不想和沈清砚多说,抬手将他推开,“让开!”
沈清砚被推的一个踉跄,反应迅速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神情癫狂,“如果你成了一个残疾,我姐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顾承安看着他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妙,他使劲甩了甩对方拉住他的手,却怎么都没甩开。
“顾承安,你就好好在这享受吧!”
沈清砚笑的疯狂,他另一只手挥了挥,刚刚还在一旁看戏的几个年轻男人一窝蜂涌了上来。
男人钳住他手腕的力量格外大,他怎么也挣不开,在山区那一年的噩梦再度涌现在他的脑海里,被打断的脚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他惊声尖叫:“放开我!”
他看着沈清砚往后退,内心越发恐惧,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抓沈清砚。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沈书宜的声音,“清砚,你在家么?”
顾承安眼中升起一丝希冀。
他冲外面大喊:“沈书宜,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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