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疼痛难忍,难以入眠,直到小腹彻底平坦。
随着血水的流失,早已精疲力竭的我终是晕睡过去。
天光微熹,沈墨带着我最爱的桃花酥来到床边。
靠近我的那刻,身上满是甜到发腻胭脂味。
要不是彻夜耳鼻厮磨,定没有如今这般腌入味。
我轻轻捂住鼻子,沈墨连忙拆开了油纸将酥饼递到我的唇边。
伸手的那刻,腕间俨然又多了一条红线。
整整6条红线,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转头的那刻,沈墨的脖颈间竟留下斑斑点点的浅红的痕迹。
无不彰显,昨日的一夜春宵有多么的激烈。
望着油纸里剩下的4枚酥饼,我终是轻摇了摇头。
一包桃花酥是6枚,如今只剩下4枚定是他人剩下的嗟来之食。
我猛地将酥饼挥打在地,只觉得一阵恶心。
沈墨顿时将我搂到怀中低声安慰道:“可是害口,胃口不适?”
我轻推开他,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今他碰我一下,我都嫌脏。
见我这般排斥他,沈墨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但下秒他还是耐着性子哄道:
“舒儿,昨天却是有事耽搁了,要不是兄弟几人拉着我,我早就回来陪你了。”
见我不搭理他,沈墨顿时从怀中掏出一枚簪子笑道:
“你看,这是我亲手为你挑的簪子,我帮你带上可好?”
抬眸,只一眼我便认出了这簪子是风尘女子所配。
只有青 楼的女子才会佩戴这种低俗之物,心中顿时一阵怒火。
他竟如此诋毁我堂堂蛊王之女。
我猛地将簪子砸向地面。
下一秒只见沈墨猛地站起身,连带着我一同被拽至床下。
本就浑身无力的我膝盖处猛地砸向地面,顿时磨损处一片红肿。
沈墨瞬间拉下脸冷声:
“夏舒,自从你的父亲去世后,这个家要不是有我撑着早就散了!”
“如果我当初不娶你,还有谁会要你这个蛊王的女儿,你怕是下辈子都嫁不出去!”
“来人,将夫人关到禁闭室,一天不准给她吃食,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话音刚落,沈墨便拂袖离去。
自从父亲离世后,沈墨便主动代我接替了父亲的部分事务。
自从我有孕后,借着让我安心养胎的名由,沈墨更是将大小事务全部包揽。
此次,他终是显示出了他的真面目。
两个嬷嬷连拉带拽的将我关到了禁闭室。
随着大门关上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此刻门后的暗室却传来一阵异响。
当我扭头的那刻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我顿时冲入父亲的怀中哭泣道:
“父亲,您竟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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