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语带愠怒道:“出身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你们凭什么嫌弃别人?”
说着,他拿起杯子重重摔在地上。
然后第一时间瞪向我:“周晴安,你何时也跟着学了拈酸吃醋那套?”
我不想多加理会这人,转身欲走。
江墨白口不择言地图炮道:“我就说不该让女人进太学,简直辱了太学的风气。”
我脚步一顿。
让女子入学读书一事是我父亲提出来的。
他是太子的老师,太子登基后修改了这一律法。
我回头看向他,眼神坚定:“太学是何风气?是你们偷偷摸摸搞男女之事的风气吗?”
江墨白神色慌乱了一秒,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我看着他,包括场下诸多男子,冷笑:“女人怎么了,私试你们男子拿过几个榜首,公试前十名有多少女子,四书五经读的有女子熟练吗?”
场下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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