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身體僵硬站在包廂門口,唯有滿心無力和委屈。
她抿著唇,紅了眼,很想沖進去解釋。
可這股衝動很快就被她克制住,他們不會相信的,如同楚晏一樣,無論她解釋多少次。
宋綰比她還要委屈,紅圈微紅控訴道:“當初江淮月威脅我逃婚,不然我和阿晏早就在一起了。”
有人聞言極為氣氛,直接破口大罵,“她竟然敢這麼對你,阿晏,你可不能看她是女人就縱容她。”
也有人詢問細節,宋綰綰牛頭不對馬嘴,那人疑惑,“她威脅你怎麼不跟阿晏說?”
宋綰綰聞言滿眼深情看向楚晏,“當時情況緊急的,她還說要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全,所以我才不得已那麼做,阿晏,你不要怪我。”
說著她要抱住楚晏,楚晏看向她笑容寵溺,伸手指尖彈了彈她的額頭,“傻。”
宋綰綰捂著額頭噘著嘴,滿臉委屈,“阿晏!”
楚晏突然抬眸看了過來,與站在包廂門口的江淮月對上,他的表情莫測,看不清情緒。
江淮月心口抽痛,卻見他低下頭,笑著揉了揉宋綰的腦袋,仿佛宣誓般堅定開口,“從今往後我不會再讓別人威脅到你。”
江淮月深吸口氣,期間她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才進入包廂。
氣氛再次安靜下來,裏面楚晏的兄弟看向她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氣憤和不平。
楚晏目光一下子看向她,“你去哪里這麼久?”
江淮月臉色蒼白,沒有回答他的話,“可以回去了嗎?”她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楚晏嗤笑一聲,冷冷丟給她一個字,“沒。”
她沒有車,只能坐在包廂裏等著,他們在玩遊戲,她垂眸目光看向了門外。
突然一包面巾紙丟在她頭上,剛好砸中她額頭上的傷口,她吃痛一聲。
抬頭卻看到男人神色倨傲來到她面前,笑容惡劣開口,“不好意思砸到你了,你沒事吧?”
周圍人一群人壓抑著笑聲,面前男人更是眼中帶著敵意,江淮月看向楚晏,他正在陪宋綰笑著說什麼,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她咬牙,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那人被她扇懵了,江淮月扯唇盯著他冷冷開口,“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身為男人,應該不會跟一個女人計較吧?”
說著她毫不猶豫走出包廂,不想在待在這個壓抑至極的房間裏,卻被人拽住了手腕,江淮月以為是那個男人,回頭卻看到了楚晏,他嗓音帶著冷意,“江淮月,你腦抽了,還不趕緊向林程道歉?早知道我就不該讓你來。”
江淮月早已麻木的心臟再次湧上陣陣抽痛,她再也忍受不了,盯著宋綰綰和麵前一群人開口,“三年前我不曾威脅宋綰,是她自己......”
後面的話楚晏的兄弟沒有聽完,因為宋綰突然捂著的心臟痛苦呻吟起來。
楚晏原本還想說什麼,一回頭臉色都白了,屋子裏的人也全都慌了,林程更是第一時間沖到宋綰綰面前,神色緊繃開口,“綰綰的心臟病復發了。”
說著他猛地回頭氣憤看向江淮月,“如果不是被你氣到綰綰怎麼可能會心髒病復發。”
江淮月沒想到會有這一出,她眼眸冷了下來,“我說什麼氣到她了?”
與此同時,楚晏三兩步走上去,一把將宋綰綰打橫抱起。
路過江淮月是停下了腳步,他深邃的黑眸夾雜著陰狠之色,“江淮月,你最好祈禱綰綰沒事。”
宋綰綰心口一窒,而楚晏已經抱著宋綰綰大步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江淮月也想要離開,卻被楚晏的兄弟堵在包廂裏,他們用輕蔑的目光看著她,“江淮月,你好歹也是江家貴女卻那麼針對綰綰,就那麼缺男人?”
江淮月心頭慌亂,神色冰冷開口,“我沒有,是楚晏主動找上我,若非如此,我也不會跟他結婚。”
話一出,裏面的人看著她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你還有臉裝無辜?”
“如果不是因為你,綰綰怎麼會在婚禮上逃婚?”
“你還恰巧嫁給了晏哥,好處都讓你得到了你還有臉說你是無辜的?真他媽不要臉!”
江淮月不想跟他們多說,可是她每次想要離開,就要被他們玩鬧似的圍堵,“綰綰可是跟我們還有楚晏一起長大的女孩,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那麼對她?”
看著他們憤怒的面容,江淮月心中悲涼,突然發現自己來這裏就是個錯誤,正當她想要撥打電話,那個叫林程的男人接了電話,是楚晏的聲音,掛斷電話,林程看著她一臉不情願,“晏哥讓我送你回去。”
有人震驚,“晏哥真是太容易對女人心軟了,按我說就該讓她走著回去。”
“是啊,不僅威脅綰綰,還插足他們之間的感情,真是不要臉。”
江淮月神色冷漠,不再開口,林程手中拋著鑰匙,一臉不耐煩開口,“還不趕緊走,若不是晏哥叫我你以為我會載你?”
“不需要,我自己會打車。”
林程皺眉,江淮月轉身離開酒吧,下一秒卻被他暴力推進車子裏。
江淮月眉宇微蹙,一路上她渾身冒汗,胃部翻湧,剛才去醫院吃的暈車藥可能失去了作用。
她靠在車上臉蜷縮著身體臉色慘白,正打算讓停下,抬眸卻看到外面是一片荒郊野嶺。
下一秒男人刹車,打開車門,江淮月被他一把扯了出來,她心中慌亂,“這不是回去的路,你要幹什麼?”
林程嗤笑關上車門,“還真以為我要載你回去,自己走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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